簡瑤手緊了緊,脫口而出:“我好了。”臉色蒼白,帶著緊張,察覺出聲音大了后,輕聲說:“我好了。”
沈眠低低的嘆了口氣。
陸少卿前些年重度抑郁癥,她系統的研究了心理學,對創傷后應激障礙也有一定的了解。
這個病,越快治療,效果越好,時間越長,人工干預越沒有意義,病根會深埋下去,在心里爛成瘡疤。
沈眠掏出手機看了眼,給陸少卿發消息:[怎么樣了]?
陸少卿沒回。
沈眠憂心忡忡,側目看簡瑤好大會,開口:“待會送落落去我媽那后,我送你去陸氏。”
簡瑤安靜下來的眸子瞬間就亮了。
沈眠打斷:“但你要幫我個忙。”
“你說。”
“每周一次,帶落落來這里找譚岳洋,讓他帶著來復診,連續兩個月,直到落落確定沒有創傷后應激障礙。”
簡瑤直接就應下了。
沈眠說:“說話算數昂。”
簡瑤:“廢話。”
沈眠心里踏實了點,碰了碰簡瑤的手,簡瑤下意識朝后藏,只是一瞬,卻讓沈眠碰到了涼到骨子里的寒氣。
沈眠壓下心底的愁,在落落出來后讓譚岳洋加簡瑤的微信。
簡瑤加了,帶著落落一步三個臺階去車邊等著。
沈眠看了眼有些急切的簡瑤,頓足問譚岳洋:“你今天二十九了吧。”
“是。”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