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南藝溫柔一笑,斜躺在床上,手托腮,綿綿軟軟的說:“這紙合同是假的,就是這個意思。”
簡瑤愣住,低頭看一直抱在懷里的一紙合同。
昨晚天色昏暗,時間很急。
簡瑤沉浸在狂喜里,壓根忘了細看,更沒去細查,而且忽略了一件事。
九座礦山現在是刑南藝的了。
但法人名字卻因為刑南藝還沒和刑家撕破臉而寫的別人的名字。
現在上面龍飛鳳舞簽的字是刑南藝的。
還是藝術簽。
簡瑤腦袋像是被砸了個悶拳,久久回不過神。
刑南藝:“我要讓陳啟明給我磕頭認罪。”
簡瑤把手里視若珍寶的合同遞過去,僵硬的從齒縫中擠出字:“你......你他媽在耍我?”
“對,因為我說完就后悔了,只是打他一頓,根本泄不了我的心頭恨。”
刑南藝坐起身,腿在床上屈起,接過合同看了幾眼,譏諷道:“瞧瞧你迫不及待的德行,最喜歡在合同上動手腳的簡瑤,被人在合同上做了手腳。”
刑南藝湊近簡瑤,眼底閃爍報復的快意,“滋味如何?”
簡瑤巴掌直接揚了起來。
手腕卻被握住。
刑南藝的笑消失的無影無蹤:“你,親口讓他在我面前磕頭認罪,我把刑家,一并給你。”
簡瑤:“如果我不答應呢?”
“你答應的。”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