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規整盤著,一絲不亂的發散在腦后。
是沈眠從未見過的一種脆弱。
沈眠手豎起很長時間,想敲門,最后沒敲下去。
轉身就跑。
在拐彎的地方,手腕猛的被拽住,整個人被狠狠的按在了墻上。
沈眠看著面前表情兇狠的陸少卿,瞳孔緊縮,“不是我!”
沈眠臉部肌肉發顫,眼圈通紅:“跟我沒關系!跟我沒關系!跟我沒關系!”
沈眠接連說了很多遍。
說完胸膛急速起伏:“跟我沒關系!是你爸,是楊薔是沈潔,是很多人,唯獨跟我沒關系!”
沈眠的手臂被陸少卿握著砸在了墻上,握的很緊很緊。
緊到吧嗒一聲。
手里沈眠的玫瑰金手表開了。
陸少卿側臉看了眼。
手微微松了。
手表下是那晚倉促一眼看見的刀疤。
夜晚的驚鴻一瞥。
猙獰觸目。
白日的一瞥。
更甚百倍。
陸少卿怔了很久。
手慢慢的松開了。
沈眠低頭,扣手表扣子的手不受控制的哆嗦了,聲音跟著發顫:“跟我沒關系,我只是......我只是捅破了楊薔和你爸有一腿而已,后來的事,我一件都沒參與,一直在家里帶孩子,陸少卿,你媽的事,誰都有錯,就我沒錯。”
-陸少卿打斷:“去看看她吧。”
沈眠低頭扣手表帶子,但怎么都扣不上。
哆哆嗦嗦的。
最后煩了。
強硬的按著手表帶子,朝手腕里面硬按。
手臂被抬起。
陸少卿的手指溫熱,指甲輕輕的劃過沈眠手腕上的刀疤,把手表給沈眠重新扣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