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銘走進村委宿舍,看到楊靜茹趴在床上嗚嗚的哭著,哭的很哀傷,蘇銘嘆了口氣,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別哭了,他已經跑了。”
“嗚嗚......”楊靜茹稀里嘩啦的,轉過身撲在了蘇銘的懷里,哭的一塌糊涂。
蘇銘隱隱聽到了一截楊靜茹與譚榮飛的對話,但是對于真實情況確實一無所知,不過看到楊靜茹哭的那么傷心,蘇銘不由得心生憐憫,摟著她的肩膀,輕輕的拍著她的粉背,沒有任何的旖旎,安慰道,“好了,都過去了!”
“嗚嗚,為什么我這么命苦,為什么?”楊靜茹眼睛紅紅的,美眸迷茫無助,而又委屈。
“不用怕,有我在。”蘇銘輕聲安慰道,“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楊靜茹這才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楊靜茹的家境其實還不錯,她的父親是公務員,曾經做過衛生局的副局長,她的母親則是一名普通的小學教師,日子過得和和美美,可是天不遂人愿,很快災難降臨,她的母親因為上呼吸道感染入院被查出來了腎損傷,已經進入了尿毒癥期,這種病最好的辦法便是換腎,但是全國的腎衰竭的受體那么多,能夠提供器官的供體卻很少,許多人排隊等了三年又三年,臨死都沒有等到腎移植的機會。林城市一院根本不具備器官移植的資質,必須要到油城市第一人民醫院才能夠做這種手術,楊靜茹的父親雖然是衛生局的領導,但在油市的影響力并不高,所以這件事只能一拖再拖。
在排隊的過程中,楊靜茹母親的病情逐漸加重,必須要依靠腎透析才能夠維持生命,一個星期最少兩到三次,雖然這種重疾能夠報銷醫保,可是架不住次數多啊,楊靜茹的家境還算可以,勉強負擔得起,可是很快她的父親便出事了。
有一名藥商行賄被抓,他供出了楊靜茹的父親行賄一百萬的消息,很快楊靜茹的父親被反貪局請去了喝茶,雖然楊靜茹的父親一口咬定這些錢是他炒股賺的,可是不知道如何,反貪局對他就是不松口,已經查了幾個月,現在還被閑賦在家,沒有雙規,也不能干其他的工作,沒有了經濟來源,她的母親的身體越來越差,甚至還自行減少了透析次數,差點就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