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敬深吸一口氣，沉聲道：“雖然你的實力超乎了我的想象，但是面對一位傳奇強者，宗師境界的實力，根本不足為題，十多年前，我曾在燕京與一位傳奇強者切磋過，三招之內便飲恨落敗，縱然你的實力也到了宗師后期，可是面對突破到傳奇境界的方鵬清，你只有落敗身死一個下場。”

葉敬一句話，便將段新雨拉回了現實。

她憂心忡忡地道：“對啊，宗師和傳奇之間，本就有著不可逾越的巨大鴻溝，天陽，縱然你天資過人，可在方鵬清面前，依然沒有絲毫的勝算，不如……”

她還是剛剛的想法，想讓陳天陽加入段家，不但能保陳天陽一命，而且對段家也有好處，當然，更重要的是，陳天陽能夠經常陪在她的身邊，一起探討古典哲學。

陳天陽再度婉拒，笑道：“多謝你的好意，至于方家之事，我自有分寸，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先回拍賣場了，不然在這里待的久了，會有人擔心的。”

他說的自然是呂寶瑜，他來之前，呂寶瑜曾對惠鳳樓的背景表示過忌憚之意。

段新雨張張嘴，想說什么話，但是話到嘴邊，卻嘆了口氣，心情有些失落，道：“好吧，你先過去吧。”

陳天陽點點頭，轉身便向來時的路走去。

突然，葉敬的聲音在身后響了起來：“陳天陽，你待會兒見到呂寶瑜小姐后，替我轉達她，惠鳳樓并不是呂家的敵人，她不必再派人來惠鳳樓打探消息了。”

“好。”

陳天陽腳步不停，應了一聲后，很快便消失在轉角的地方。

段新雨搖搖頭，道：“葉老，你覺得陳天陽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