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熊點點頭。

“看了，他們在等電梯的地方起的沖突，當時除了鳳輝宗和牧振華之外，張店長也在。”

程艷立馬詢問起張強。

“張店長，他們為什么會發生沖突？”

張強當即把牧振華陷害楊小凡偷瓶子的事說了一遍。

“這位牧先生，確實有點無理取鬧，他說自己丟了個很珍貴的瓶子，但是又沒有證據。”

“楊先生沒回來的時候，他和鳳少就因為這個事在我們酒店鬧過了。”

“原本我以為這件事過去了，誰知道他們遇上楊先生，非說是他偷的。”

“楊先生曾說要報警處理，但是被我勸住了，畢竟酒店出現偷竊的事，對我們的名聲不好。”

“所以，他們雙方最后說了一些狠話，就各自離開了。”

程艷點點頭，記錄下瓶子的這個信息，專門還在瓶子下面劃了連個橫杠。

晚上去世的這兩個人，生前都和楊小凡有過過節，這下，程艷就更加懷疑楊小凡了。

“瓶子？術法師？遠程殺人？”

程艷不斷的思考著這幾個問題，她此時也在懷疑，難道真的是楊小凡用這種術法殺的人？

等到第二天柳語沫起床，發現楊小凡不知去向，她也沒有多想，就帶著小檸檸去吃早餐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陌生號碼打過來了。

“柳小姐，您好，我是方熊，您還有印象嗎？”

“當然有了，你現在做警員了吧？”

“是的，我給您打電話，是想說一下楊先生的事。”

方熊簡單的把昨天晚上的事，和柳語沫說了一下。

柳語沫當即著急起來。

“我老公會不會有什么事啊？”

“柳小姐，您放心，楊先生沒事的，最晚明天他就能出來了。”

柳語沫聽到這些，才稍微放心下來。

“我可以見見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