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今天你讓我去殺人,明天我任務完成后去復命,他會明顯地愣一下,然后,啊哦,好!”
“這種事情不止一次。”
“不止一次?”楊策問道。
范兵點頭:“嗯,楊先生您剛才也說了,我這個人其實有點雞賊!”
“幫人做事肯定是要摸清楚一些事情。”
“有一次我為了確認這件事,真的拿了一件并未執行的事情來說。”
“可對方給我的回應,還是,嗯,好,做得好!,但這件事他壓根就沒有說過。”
楊策也覺得范兵說的有道理。
如此一來,那時候在范兵眼前的,不一定就是上次的那一個。
否則這種事情,怎么可能會出現疏漏,除非是有嚴重的失憶癥。
或者神經病。
但顯然都不是,唯一能夠解釋的通的,就是替身。
“范兵,以前你們聯絡的地點是在哪里?”
“而且除了你,和你一起幫他做事的人還有誰!”
范兵直道:“之前的話,都是在八方茶館!”
“至于幫他做事的人,我上次說過,就是蘇省的書記。”
“這就是我知道的所有情況,一直以來,我都是充當馬前卒的身份,辦事的時候,我像是知道核心消息,可僅僅是那件事的核心消息!”
“至于為什么要辦那件事,我是一點都不知道。”
楊策無奈搖頭:“你怎么也是黃字堂的堂主之一,是我見過的混的最差的一個。”
“南陽的葉笙,北海的張世豪,哪一個不比你舒坦。”
范兵也是面露苦澀:“誰讓我跟錯了人呢,不過跟著楊先生,我相信之后會變得瀟灑。”
“再怎么樣,我在對方那邊,也算是被當做狗,而且是一條隨時可以拋棄,去送死的狗。”
“但我給楊先生您做狗,最起碼你會顧及我的死活。”
聽到范兵如此表述,楊策也是一陣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