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到了什么，她能說她夢到自己被……

沈西抿著下唇，不知如何啟齒，墨司宴也沒有強迫她，只是抱著她重新躺了下來，輕聲安撫道：“好了，沒關系，想不起來就算了，再睡一覺，明天醒來就好了。”

他低沉沙啞的聲音充滿了安撫力，心跳強而有力，沈西窩在他的懷里，逐漸平靜下來。

看到沈西重新睡了過去，墨司宴卻沒有什么睡意，今天段沐堯的話，就像一顆石子，丟入了他鎮定的心湖，蕩起陣陣波紋。

他不知道段沐堯是谷一提起，還是真的好意提醒。

漆黑的雙眸在黑暗中也是擋不住的凌厲。

*

第二天晚上，就是拍賣會的日子。

沈西晚上沒睡好，所以起來的時候，氣色有些不好。

葉清歡有些擔心看著她：“西西，你臉色怎么那么差？是不是病了？”

沈西搖頭：“就是昨晚上沒睡好，做了個噩夢。”

“啊，”葉清歡驚詫道，“你也做噩夢了啊。”

沈西投去狐疑一瞥：“怎么了，你也做噩夢了？”

“是啊，”葉清歡點頭，“我跟你說，我夢到自己被人跟蹤，然后被人販子拐賣了，他們簡直不是人，竟然還想欺負我！”

“……”沈西沒想到，葉清歡竟然也做了這樣的夢，“那后來呢。”

“后來？”葉清歡努力回想，“后來我好像策反了他們？然后成了他們老大？后來我就想不起來了。”

“……”聽完葉清歡的話，沈西緊繃的心弦突然一松，看來真的有可能是她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