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云謹和陸嬌天黑才回家,不過買來的田地邊,不但搭建了一個小木屋,還開出了一塊育苗的薄地出來。
“嬌嬌,我看了水稻種植技術里面,水稻必須先用活水浸泡發芽。”
這個陸嬌倒也知道這些,點頭“是的。”
“那明天我們就把稻種送過去放在活水里浸泡發芽。”
“好的,明天我來安排這事,你放心吧。”
兩個人一邊說話一邊吃東西,四小只忙了一天,早累得跑到西院去洗漱睡覺了。
兩個大人雖然累,倒沒急著去睡覺。
門外馮枝走進來稟報道“大人,夫人,前院送了信過來,說寧伯府上送來了一份請貼,三天后寧伯爺五十歲生辰,請我們謝家人前去赴宴。”
陸嬌一聽,就蹙起了眉掉頭望向一側的謝云謹說道。
“寧家這宴,怕是宴無好宴啊,我們去嗎?”
“我去吧,你不必去了。”
謝云謹不放心讓陸嬌去,可陸嬌不放心讓他一個人去,逐溫聲說道“我們一起去,遇到事情說不定還能互相幫襯一點。”
謝云謹其實不太同意,但他知道陸嬌的稟性,往往她說了的話,就是決定,并不是和他商量。
謝云謹想到寧伯府忽然給他發請貼,眉微微微的挑了起來。
他們家和寧家鬧了矛盾,雖兩下相安無事,但卻是不往來的。
之前寧家有什么事也沒有給他送請貼什么的。
現在忽地給他送請貼,分明是別有算計。
謝云謹越想越覺得這事有貓膩,他很快想到了林知府,不出意外,林知府在茶和鹽上動了手腳,他一定怕自己發現產茶地和鹽場那邊的端睨,所以此刻他最想做的事就是除掉自己。
但因為他身邊跟著的人,他沒辦法動手,而且這事若是被查出來他也會倒霉,所以他最可能動的心計,就是借寧家的手來算計他。
謝云謹黑眸滿是冷霜,唇角勾出嘲諷的冷笑來。
他沒急著動他們,他們倒想著先算計他了。
既如此,那就看看誰先倒霉。
謝云謹想著掉頭望向陸嬌道“嬌嬌,你先睡,我有事去前院一下。”
陸嬌詫異的抬頭望了他一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