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越將離喬影最近的兩人踹開,快速對喬影道:“我來就行,你坐這等我一下。”
秦寒越怕她磕碰到。
賭場打手從四面八方涌出,秦寒越擋在喬影前面,將沖上來的打手一個個解決。
挨了一拳的經理從地上爬起來,見秦寒越這么能打,他一口吐掉嘴里帶血的唾沫,掏出了懷里的槍指向秦寒越:“該死的亞洲人!”
秦寒越一拳將最后一人放倒。被經理指著槍站在原地:“你正前方兩點鐘方向。”
喬影:“躲開。”
秦寒越一個側身,一枚金屬徽章擦著他手臂發出,直直射向經理。
徽章化為利刃,割破經理的肩膀,鮮血飛濺。
經理吃痛,拿槍的手跟著甩向一邊,沒等他做出反應,下一秒秦寒越已經箭步而上,一腳將他踹飛出了賭場大門,重重砸在大街上。
秦寒越將釘入墻壁的徽章拔了出來,看了看,還給喬影,將她扶起:“走吧。”
喬影:“籌碼還沒兌換。”
秦寒越:“我去把經理抓回來。”
喬影:“不用,我們自己拿。”
秦寒越思量道:“這性質算打劫。”
雖然是賭錢該賠他們的,但賭場主動賠和自己動手翻人錢柜,性質多少有些不一樣。
喬影:“怎么,你怕毀了名聲?我名聲不值錢,我自己拿。”
秦寒越:“我在京城名聲也不見得好。”
他牽著喬影就往兌換賭注的前臺走去,兩人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秦巖在對面街道車里,正跟狗薩克大眼瞪小眼,狗薩克忽然沖著對面賭場叫了起來。
秦巖看去,發現賭場門口漸漸圍了人。
絕對是喬小姐!
果然又出事了嗎?兩人這是把賭場贏破產了,賭場拿不出錢,喬小姐動手了嗎?
不出意外是,絕對不會是兩人輸了賴賬。
“汪汪汪、”
狗薩克從圍觀的人群中擠了進去,大家一看狗脖子上金燦燦的狗牌,忙退開。
“是公爵大人的狗。”眾人轉頭尋看去,卻不見林騁的身影。
秦巖借著狗薩克成功開道,見地上躺著一男人,他剛要沖賭場,秦寒越這時牽著喬影出來了,手里提著一大包什么東西。
定睛一看,好家伙,竟是一大包歐元。
旅行手提包那種,整整一大包,那錢都要滿出來,拉鏈都要拉不上了。
秦巖驚呆了:“我去……”
兩人這是洗劫賭場了?
三爺您怎么能干這種事?
您糊涂啊!您墮落啊!
這要是讓秦老爺子知道,秦老爺子得行家法吧?還有名聲啊!名聲毀了啊!秦巖內心急到拍大腿。
秦寒越這時將手里一大包的錢扔給他。
秦巖慌忙接住“贓物”:“三、三爺,你們倆這是干了什么?”
這周圍可都是人證啊!
秦寒越:“跟著喬小姐見了下世面。”
喬影:“跟我好像沒多大關系吧。”
她原本只是想給他枯燥乏味的生活添點色彩,讓他看點沒看過的樂趣,誰知有意外。
秦巖抱著一包錢忙跟上:“這、這個錢怎么處理?”秦巖只覺得燙手,想立刻丟出去。
秦寒越:“給你發獎金。”
秦巖瞬間瞪大兩眼,雙手將錢抱得緊緊,登時換了副嘴臉:“三爺英明,喬小姐英明。”
發了發了~跟著三爺混也太幸福了吧!
“汪、”
秦巖看一眼狗薩克,覺得狗都可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