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起身到秦寒越身后,將他襯衫后領往下扯開了些,在他肩頸周圍施扎。
門把手突然被人轉動,發現門被反鎖,夜斯直接敲門:“寶貝?”
“你給他看個病怎么還鎖門啊?防誰防我呢?”夜斯氣道。
這才過去幾分鐘?
喬影就知道他不會安分才鎖的門。
“寶貝,他要敢對你有什么想法,你直接把他弄死,我再去把外面那個弄了。”夜斯在外面說,“聽到沒有?”
喬影:“不用理他,他就這樣。”
秦寒越:“你們認識很久了?”
喬影:“嗯。”
難以想象,她這樣的性子竟能夠那么好脾氣地容忍夜斯這樣“胡作非為”。
她說她喜歡話少的,夜斯卻恰恰相反,她甚至允許他對她親密稱呼和頻繁的肢體接觸。
就是再如何一起患過難,這感情也得幾年的時間奠定,可她今年才十八歲……
喬影在他后頸施完針,回到沙發坐下。
“右手。”
秦寒越將手伸給她。
喬影抓握住,接著在他虎口施針,這樣的肢體接觸讓秦寒越心跳得更快。
“在認識喬小姐之前,我一直不曾羨慕過別人,直到現在。”秦寒越忽然說。
“先是薩克白梟他們,而后是你的弟弟,再是程靳,現在又多個夜斯。”
喬影:“夜斯確實是我在這世上最信任的人。”
甚至連個“之一”都沒有,秦寒越怎可能心無波瀾。
“寶貝,好了沒啊?怎么這么久?你隨便給他扎兩針好了。”門外的夜斯不消停。
喬影抓起一旁的抱枕用力扔砸在門上。
門外的夜斯短暫地安靜了。
她低頭,繼續捏上他虎口的針頭,接著說一句:“秦先生這么優秀,何須羨慕他們。”
秦寒越:“我自小和我姑姑生活在國外,是我姑姑把我帶大的,在我心里,我姑姑和我母親一樣。”
喬影抬眸看他一眼,神情似在問怎么突然跟她說這些。
然后秦寒越就向她解釋:“我羨慕他們是因為他們對你而不一樣、是因為他們都比我了解你。我沒辦法通過別的途徑了解你,就想讓你了解我,但我似乎做了件蠢事,因為我并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了解我。”
被夜斯刺激、加上生病的緣故,秦寒越有些壓抑不住情感,頭腦一發熱,也顧不上時機成不成熟。
喬影嘴角牽起抹淺淺的笑,笑意很淡,淡到幾乎沒有。
這笑意無關其它,單純是覺得這生意人說話就是有層次,但凡再說得隱晦點,都聽不出來他什么意思。
喬影今晚喝得確實有點多。
“喬小姐,有些話……”秦寒越剛要不顧虎口的針,嘗試去握喬影的手。
他手指都收攏了。
門外的夜斯猛地拍門:“寶貝!你再不應我一聲我踹門進來了。”
話被成功打斷。
喬影也在這時收針:“好了。”
她放開他的手。
針一拔,秦寒越腦子都清醒了不少,看著自顧收針的喬影,他默默整理衣服。
遺憾的同時卻又慶幸沒有說出口。
因為他多半不會收到稱心的回答。
秦寒越收拾心情,自覺轉開話題:“寒假有什么安排嗎?會像暑假一樣去遠一點的地方?”
喬影:“會。”
他立馬問:“會有危險嗎?”
喬影微挑眉:“你是問誰?”
她?還是被她找上的那些倒霉蛋?
秦寒越看著她的神色:“你好像喝醉了。”
喬影:“是有點。”
秦寒越:“他、在隔壁睡嗎?”
喬影:“怎么,秦先生又要說孤男寡女對我名聲不好?”
秦寒越起身,穿上外套:“沒有這個意思,這種話提醒一次就夠了,多了就招人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