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室里,
“喬同學,你成績好,我知道校、長對你另眼相待。”系部主任臉色有點難看,手里拿著針灸袋:“但這事本身錯在你,你怎么還能理直氣壯鬧到校、長這里來,讓校長做主。”
原本覺得喬影成績好,又是數學天才,會是個聽話懂事的老實學生。
沒想到她恃寵而驕,仗著有點本事還有校長偏愛,根本不把他這個系部主任放在眼里。
“校長,她在宿舍里喝酒,身上又藏著這么危險的東西,喝醉了我們多危險啊。”李詩茵一旁跟著煽風點火。
她巴不得事情鬧大點,最好鬧得所有人都知道喬影是個酒鬼,身上還帶著利器,
指不定喝醉了就發瘋拿針扎人。
張成庸看著系部主任手里所謂的危險物品,無語道:“我說黃主任,我們京大好歹有個醫學院,這東西是不是利器……你沒吃過豬肉好歹見過豬跑吧?”
就他手里那東西前幾天還扎他腦袋上呢。
李詩茵先一步道:“喬影又不是醫學院的,她一個計算機系的,身上藏這種東西您覺得合理嗎?”
張成庸:怎么不合理了?
張成庸還要說什么,讓喬影眼神制止。
李詩茵見張校長沒話維護了,更加肆無忌憚,越說越過分,一點小事被無限放大說得極其惡劣,不知道的還以為喬影拿針殺人了。
張成庸幾次欲開口,都讓喬影眼神制止。
張成庸納悶,眨著眼睛一個勁詢問喬影。
這不像喬影性格啊,自己不說就算了,怎么也不讓他說。別是憋著什么大招吧……
李詩茵嘴巴都說干了,
“這不是件小事,性質遠比您覺得的要惡劣,您不能因為她成績好就偏袒她。”
張成庸:“那你想怎么處理?”
李詩茵看向喬影,一臉神氣道:“全校通報批評,還要記過,記大過。”
“還要讓她跟我們三個人道歉。”
秦寒越推門就聽到李詩茵口出狂。
他大步走進來:“她跟你道哪門子歉?”
聲音帶著冷意的低沉。
身后浩浩蕩蕩跟著一行人。
李詩茵幾人轉頭看去,當時就呆住了。
好帥!
李詩茵家里有三四家公司,有些產業,生意做得挺大。
在京城有錢人里能排個號。
接觸的圈子雖然比不了霍承東、蘇清語他們,但也能躋身上流社會。
跟著父親見過世面,也見過不少有顏值有氣質、有才學的年輕豪門權貴。
李詩茵眼里,那些就已經是天花板了。
結果跟眼前的男人比起來,那些根本什么都不是。
李詩茵一雙眼盯著秦寒越,心臟怦怦跳。
正犯花癡,臉上突然挨了一個大逼斗。
李詩茵大叫一聲,捂著被打疼的臉,愣愣地看向身旁突然出現的人。
她一時沒反應過來:“爸?”
“爸你怎么來了?你、你打我干嘛啊?”
“我早跟你說了在這里不要惹事,你倒好!這才幾天!”李父要氣死了。
“你惹誰不好,你惹秦家人,你嫌命長是不是?!”李父要嚇死了。
“什、什么秦家人?”李詩茵不明所以看看走向喬影的高大男人。
李父咬牙切齒:“你說哪個秦家?京城還有哪個秦家?!”
喬影不知什么時候坐到了沙發上,
正用著張成庸的茶具泡茶。
秦寒越在她對面坐下:“這種小事你能想起我,我非常榮幸。”伸手自然地將喬影手里的茶壺接了過來,倒上茶,先端給喬影。
喬影接過,正要喝,想起辦公桌前的張成庸。于是看過去,端著茶,眼神問他喝不喝。
張成庸擺擺手:一會兒喝。
好家伙,這丫頭居然把秦寒越叫來了!
這兩人什么時候關系到這種程度了?
喬影喝了口,這才接秦寒越的話:“那針你送的,行李箱你買的,合適找你。”
最重要的是,他們怕秦寒越。
尤其是混商場、家里開公司,像李詩茵家里這種社會地位的,怕秦家跟怕閻王似的。
在這里跟她動手先不說合不合適,打輕了還長不了記性。這要一不小心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