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下課，同學們哀嚎起來，強烈要求程靳續課。被婉拒后，開始舉手問問題。

“老師，真的是喬影把您請過來的嗎？”

“是的，我是因為喬影同學來的。”

“老師，看您一臉疲憊，風塵仆仆，是不是走了好長的路特意趕來的？”

“很不巧，喬影同學聯系我的時候我正好在加拿大出差，連夜趕回來，所以狀態不太好。”

“老師，喬影是有您私人聯系方式嗎？”

“當然。”

眾學生嘩然。

程靳繼續點：“好、這位同學。”

“老師，您知道喬影和蘇家二小姐因為您打賭一事嗎？賭注一個億耶。”

程靳：“剛到的時候已經從你們校長那得知，所以希望蘇同學愿賭服輸。”

同學們哈哈笑：“老師你放心，蘇清語她不敢不認賬。”

“就是，要是等您親自出馬，那就不是一個億的事，蘇清語她人都得進去了哈哈。”

“老師，有人說您背景很大，更有的說您和黑幫有關系，是真的假的啊？”

程靳抬手扶了下眼鏡：“我就一普通人，黑幫什么的也太離譜了。”

“老師，您跟喬影什么關系？”

程靳緘默，不知在想什么，片刻后他微微笑著答道：“是摯友、是故人。”

問了一堆，聊的全是和課堂無關的。

最后，一個學生舉手問：“老師，以后還能有機會聽到您的課嗎？”

講臺旁的霍婧月滿眼期待等著答案。

程靳說：“看喬影同學需要。”

隨后在同學們的依依不舍下，程靳離開法學系，又去了趟校長辦公室。婉拒了校長的熱情款待，程靳快步去往一處人少的涼亭。

喬影已經等在涼亭里。

見人來，喬影不緊不慢收起手機：“辛苦程大律師跑這一趟了，你的出場費。”

喬影將手里剛從蘇清語那兒拿來的卡直接塞進了程靳的外套西服口袋里。

程靳低頭看了看口袋，而后看向她。

目光在女孩精致漂亮卻有些陌生的臉上一點點流轉而過，仔細看過她每一處五官。

喬影：“看什么？又覺得我像你朋友？”

程靳微微深吸口氣：“半個月前，夜斯和我說了件非常不可思議的事，超出人類的認知和接受范圍內。”

喬影微挑了下眉。

難怪她一找程靳，還沒說什么，他一口就答應了，還連夜趕回來，原來是夜斯那大嘴巴。

程靳看著她挑眉的動作，熟悉感再次撲面而來，他呼吸微緊，問：“真的是你嗎？”

喬影神色微動，沒否認沒隱瞞：“是我。”

程靳呼吸一滯，不禁再次打量起喬影。

他難以置信，

面對一具裝著熟悉靈魂的陌生軀殼，程靳震驚到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半響，他似自自語：“我是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

喬影：“我知道，不過這之后你的信仰要崩塌了。”

程靳愣了會兒后，笑了：“崩就崩吧，你還活著就好。”

喬影：“叫我喬影吧。”

程靳：“喬影……和你的名字很像。”

隨即問出心中的疑惑：“那真正的喬影呢？”

喬影：“我死的那天，她從樓梯上摔下來，也死了，可能真的冥冥之中注定吧。”

程靳點點頭，努力克制著內心的激動，再一次將女孩打量后，他張開雙臂：“要抱一下嗎？抱一下吧。”

喬影笑了笑，大方和他抱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