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時暮笑笑,揉她腦袋一把,“所以我才說你是面捏的脾氣,幸好你遇到的人是我,要是遇到一個像邢淵博的男人,或許你比謝錦繡強不了多少。”
他只是隨口一說,唐夜溪卻有些失神,眼睛盯著某一點,魂游天外的樣子。
他捏捏唐夜溪的臉頰:“想什么呢?這么出神?”
“嗯?”唐夜溪回神,“沒什么。”
她笑笑,“忽然想起一句話,至親至疏夫妻。”
她嘆息:“這句話沒錯,原本是世上最親密的人,一朝翻臉,卻比陌生人還要狠。”
看她情緒低落,顧時暮皺眉:“我原還想著,你看重廣廈事務所,想把廣廈事務所發揚光大,是好事,人活著,有個目標,總會活的特別有精氣神,可是現在,我忽然覺得,你還是把廣廈事務所關了比較好。”
唐夜溪一驚,睜大眼睛,“為什么?”
“因為來找你的,都是遇到難題的,”顧時暮說:“十之八|九都是些陰暗的陰私事,我怕你看得多了,就忘了這世上還是好人多,壞人少。”
唐夜溪愣住,想了片刻,點頭:“你說的沒錯,來找我們排憂解難的,沒多少好事,就最近接的兩樁案子,一個親生母親算計自己的親生女兒,現在又來一個丈夫算計妻子,前陣子翹翹還接過一個為了留住心上人,算計自己親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