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宴辰挑高眉梢,“從哪得出這個結論?”
傅裴琛自負道:“這個世上,最了解男人的只有男人。你的眼神行為以及行,無一不在向我暗示,你對姜小姐抱的心思很不一樣。”
白宴辰面沉似水,沒有應聲。
人與人的情感就像玄學,從最初難以接受姜印成為他的妻子,到漸漸習慣她的存在。
這個過程,白宴辰發現他的心境早已發生了變化。
傅裴琛自顧自往下說:“姜小姐是一個很有魅力的女孩子,不但聰明,還很特別。這樣的女孩,很容易勾起男人的占有欲和保護欲。”
“與姜小姐相比,周小姐就差勁多了。哪怕作為替代品,也沒有絲毫可取之處。”
看到白宴辰終于有了一絲反應,傅裴琛姿態閑適地靠在欄桿處,任由海風吹亂衣衫,嘴邊勾出一個笑。
“看得出來,周小姐的眼睛與她很像,只是少了一絲神韻。”
“說句不中聽的,替代品終究是替代品,永遠不可能取代正主。”
白宴辰問:“說了這么多沒用的廢話,傅少究竟想表達什么?”
傅裴琛:“與其在代替品身上尋找希望,為什么不放下過去,與更適合自己的女人重新開始?”
白宴辰笑了。
傅裴琛:“你笑什么?”
白宴辰眼中泄出一絲譏諷,“你不覺得,化身哲理大師對我說教,是很可笑的一件事?”
“圈子里的人誰不知道,你身上的枷鎖,會套著你走完悲劇的一生。”
這番話,果然讓傅裴琛變了臉色。
白宴辰拍了拍他的肩膀,“作為整個家族的利益工具,你的出生,就是悲劇。”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