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宴辰笑得很霸氣,“作為你法律上的合法丈夫,我有權利知道你的一切行蹤。”
姜印被他氣笑了,“你是不是忘了,我們只有夫妻之名,沒有夫妻之實。”
白宴辰眸色微深,在她耳邊低喃,“我們既可以有夫妻之名,也可以有夫妻之實。”
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夾著絲絲酒精的味道。
如同饜足的獵豹,在逗弄著一只無處可逃的小野貓。
惱人的是,旁邊多了一條礙眼的路西法。
小家伙察覺出男主人對女主人不懷好意,不停地沖白宴辰吐著舌信,警告味十足。
卻被白宴辰一把揮開了。
姜印從不會讓自己處于劣勢的一方,她揶揄地問:“這么快就愛上我了?”
白宴辰怔愣片刻。
姜印并不給他反駁的機會,“咱們有在先,不過問彼此的私生活,你現在又在做什么?”
“不但對我的社交圈子妄加干涉,還語氣泛酸地質疑我與何棋落的關系。”
“除了不可自拔地愛上我,我找不到更好的理由來解釋你現在的所作所為。”
白宴辰冷眸微縮,“愛上你,是不可能發生在我身上的一件荒唐事。”
一定是今晚酒喝多了,才會變得這么不正常。
愛是世間最奢侈的一種行為,姜印憑什么篤定地得出這么可笑的結論。
換做別人,或許會被白宴辰這殘酷的回答刺激到。
姜印對此卻毫不在意。
用力將他推到一邊,姜印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白宴辰。
“如果愛上我等于做了一件荒唐事,請你從現在開始學會克制,也別再自以為是的干預我的生活。”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