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人,太子殿下已經到樊城之外了。”
太守府中,一位身著鎧甲的壯漢,三步并作兩步,慌張走到陳冕跟前,手捧令牌急促開口。
而聽到這個消息的陳冕瞳孔猛地放大,一把抓過令牌,隨后額頭上的汗漬已然開始滲透出來。
身為太守,他如何認不出來這是皇室獨有的令牌。
這令牌雖說不能調動兵馬,可卻是身份的象征。
此時令牌出現在這里,足以說明城墻之外站著的就是當今太子周錚!
“看來行動失敗了,要不我們直接下手?”
“城外不過數十人,只要我們亂箭齊發,誰都逃不了!”
壯漢瞧得陳冕的慌亂,不過眼角卻浮現出一股狠戾的殺意。
區區數十人,他還不放在眼里。
只要讓城墻上的兵將死咬住什么都沒有發生,就算朝廷只怕也無能為力。
“糊涂!”
“你真確定太子在下方?”
“連那些人都失敗了,你以為太子不會懷疑我們?”
“早就聽說太子不是從前,現在看來其手段比我們想象中更高!”
陳冕手掌猛地在案板上一般,有些恨鐵不成鋼地望著眼前的壯漢。
太子明明是只身前行,可現在不僅安全走到這里,身邊更多了數十人。
這足以說明一切。
不說他們根本不能輕易動手,哪怕真的不顧一切,可真能殺得了太子?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殺了太子,朝廷也不會放過他們。
無論有沒有證據,他和樊城中所有的將領,一個都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