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關上。
傅時宴形單影只站在門口,掃一眼被沾濕的紗布,苦笑搖頭,終于體會到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
競標提前三天,會讓很多參與競標的團隊措手不及,江舒前往現場時沒有讓傅時宴跟著,他放心不下,折中選了個合適的人選。
“其實我還真挺意外,你居然會答應傅時宴那個什么狗屁合約。”寇詩蕓一邊開車,一邊漫不經心掃了把頭發。
“被拿軟肋的滋味不好受。”江舒對著鏡子補妝。
“孩子知道他的身份了?”
“一直都知道。”
“也挺好,傅氏集團的千金,你家葡萄是懂投胎的。”
江舒嘆了口氣,并不喜歡這個身份。
寇詩蕓看了眼后視鏡,“一直有輛車跟在后頭,隔著一二十米的距離,我不認識,是傅時宴安排的?”
江舒看去,看見了熟悉的車牌,她打開手機,撥出去一個電話,“跟著我做什么?”
“江城危險,我給你當保鏢啊。”赫然是陸尋的聲音,“傅時宴對你不好,出門也不派人跟著,我委屈一下。”
“……”寇詩蕓險些笑出聲,她帶著嘲弄,“幾年前我見到陸尋的第一面的時候,我還真沒看出來他有舔狗的潛質。”
江舒不想跟他糾纏,直接掛了電話。
“我其實不明白,他的性格看起來吊兒郎當的,其實有演的成分,應當不至于被傅時宴完全壓死。”江舒停頓下,“但,他好像已經完全沒有動力了。”
“陸家發生什么變故了嗎?”
寇詩蕓想了想,“沒有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