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染微又對他什么心態。

老太太搖搖頭，“臨淵那孩子一向沉默寡，之后回去過一次也不曾跟我和你爺爺提起那邊的事，我們也不想激起他的傷心事，也沒問。”

姜羨魚摟住老太太的肩膀，“您應該很想您的女兒吧？”

老太太苦笑搖搖頭，“想與不想又如何，快三十年沒見了，都快忘記她長什么樣子了，也不知道等我咽氣那天，還能不能再見她一面。”

“一切所想皆所成，會有再見面的那一天的。”

老太太知道她在安慰自己，輕輕的一笑，“其實我對見與不見沒什么太大執念，就是可憐臨淵那孩子，沒個母親疼，也沒有母親愛，從小就是那么苦，看著人家孩子有媽媽抱，有媽媽愛，他繃著一張小臉，既不羨慕，也不想念，像是一個沒有表情的機器人，看著就讓人心疼。”

姜羨魚安慰，“他有你和爺爺疼著愛著，對于那個年齡的他，也足夠了。”

老太太反握著她的手，“臨時沒被愛過，一出生就是不公平對待，我和他爺爺也不知道怎么教他去愛，以為就這么冰冷的過完一生，可當他因為你有了情緒，我打心眼里開心。”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噗嗤一笑的說，“其實，他會愛上你，我還挺震驚的，而且一旦愛人，會那么轟轟烈烈，所以我總覺得，你是上天看他太可憐，來救贖他的。”

她捏緊了姜羨魚的手，“所以我希望你一輩子留在他身邊，成為他唯一愛的那個人。”

姜羨魚靠在老太太肩膀上，“會的，前半生你跟爺爺陪他，后半生我跟孩子陪他。”

“好孩子。”

老太太將她攬在懷里，輕輕地拍著她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