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沒什么,就是跟傅臨淵以前那些事。”她笑笑說,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靜,“逢時你知道嗎?原來我跟傅臨淵早在六年前就認識了,甚至我們還在一起過,只不過后來不知道因為什么,我們分開了,還忘記了彼此。”
“是嗎?”
“嗯。”姜羨魚說,“我們曾經還有過一個孩子,只是根據傅臨淵之前調查的結果,那個孩子是夭折的,但是今天我們又發現,也許那個孩子沒夭折,還好好的活著,甚至還被照顧的很好。”
“什么?”洛逢時面露震驚,難以置信,“沒夭折?”
姜羨魚見他震驚不像作假,蹙了蹙眉,“嗯,沒夭折。”
“怎么會沒夭折呢?明明那個孩子是是我親手埋葬......”
他聲音戛然而止,猛地看向姜羨魚。
見她沒有意外,且看自己的眼神里充滿了坦然,心里隱約猜到,她知道的可能比自己想象的要多......
“羨魚,我.....”
他不知道該怎么解釋這件事。
她要是責怪自己怎么辦?
姜羨魚扒了個橘子遞給他,“你如果不知道怎么說,那我問,你只要回答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