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傅臨淵出事以來,姜羨魚沒睡過好覺了,總是在夜里,呼喊著男人的名字,驚醒著醒來。
然而,今天在這張床上,在這個他們獨處的空間,彌漫著傅臨淵的氣息,姜羨魚睡了很久。
直到天色擦黑,姜羨魚被疼醒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肚子一陣一陣的疼。
擔心肚子里的孩子,她立即掀開被子去了衛生間,然而,在看到褲子上的血,整個人傻眼了。
十分鐘后,休息室門被玄霜敲響了。
聽到里面傳出姜羨魚的聲音,推門而入,心里莫名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她推門進去,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寒蟬。
沒開暖氣嗎,怎么那么冷。
姜羨魚坐在床上,蓋著被子,手里端著一杯姜絲紅糖,見玄霜打了一個寒蟬,冷聲說,“很冷?”
玄霜挺了挺脊背,“還行。”
姜羨魚緩緩喝了口熱水,卻暖不熱內心的冰冷,沉靜的說,“可我卻很冷。”
玄霜:“.......”
她怎么覺得少夫人話里有話。
她立即走到暖氣開關前,就要開暖氣,發現暖氣是開著的。
不應該啊,二十七度,為什么這么冷。
瞧把少夫人凍得,都鉆被窩里了。
姜羨魚舉了舉手里的姜絲紅糖水,問玄霜,“知道我這是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