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藝應該是不如蘇零月的手藝好。
江初寒以自己的口味為準,至少蘇零月做的湯,他喝的極為舒適,蘇芷嫣帶來的湯,他聞了就覺得反胃。
面上絲毫不顯,一如既往:“先放那兒吧,我一會兒喝。”
認真工作的男人總是最帥的。
哪怕他此刻顯得疲累,全身都帶著淡漠的疏離,但蘇芷嫣也愿意去靠近。
落地窗透著光亮,外面的秋陽高高掛著,辦公室開著空調,溫度適宜。
在這樣的天色,看這樣的男人,便像是帶了天然的濾鏡,越看越迷人。
迷人的事物總是染著劇毒,也讓人上癮,越毒越肆意。
蘇芷嫣翹著臀,彎腰去把保溫桶蓋打開。
下腰的時候,她故意擺出一個誘人的姿勢,又軟又乖的說道:“初寒哥哥,放一會兒就涼了,現在喝吧,我幫你盛。”
直起身的時候,開叉的旗袍又落了下來,遮住了她細白的長腿。
輪身段,她覺得自己也能比得上蘇零月。
江初寒壓著眉心不出聲,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打量她的穿著:“旗袍哪家做的?”
蘇芷嫣心中竊喜,帶著笑意說道:“是我媽一個老朋友,開旗袍店的,老匠人,非遺的手藝,挺貴的。”
江初寒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已經三天時間沒顧得上去醫院了,今晚總得過去一趟。
那小雀兒,別看平時乖巧,可一旦跟他鬧了性子,總是要別扭幾天。
他不太會哄女人,但這身旗袍款式好看,她穿起來應該也漂亮。
“初寒哥哥,喝湯吧!”
蘇芷嫣把碗遞了過來,眉眼之間滿是細細蕩漾的媚意。
有種東施效顰的拙劣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