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就是,唯一的女兒,越飛越遠了,剩下那三個,想讓他們飛走也飛不走!再接著,看見了于向念身旁的宋懷謙,他急忙仰起臉看了看天,等到情緒緩下來才面朝他們。
絕不能讓這老小子看他笑話!
于向念走在中間,一手挽著一個,左說一句,右講一句,笑的開心。
宋懷謙走在于家順旁邊,他伸出手想要幫于家順提箱子,“親家,我來提。”
于家順把箱子提到自己身后,繃著臉說,“我雖然年紀比你大,但身體比你好,提這點箱子,還用不上別人代勞!”
宋懷謙說:“我不是這個意思。”
也不知道于家順的脾氣隨了誰,于向念和于向陽都挺親切隨和的,就他,時不時的就像是吃了槍子一樣。
趙若竹連忙圓場,“親家,你別跟他計較。念念要出去,他心里難受,逮誰懟誰。”
宋懷謙溫和一笑,“沒事,我們心里也很不舍。”
到了宋家,一家人吃過晚飯,坐在客廳里閑聊。
程景默和于向陽在學校在學校讀書,幾人聊到了他倆。
于向念告訴了他們溫秋寧和于向陽的事。
于家順抱著可可,面上不動聲色,安安坐在趙若竹的腳前面,一個人玩著玩具。
趙若竹表情幾番變化,最后感嘆一句,“姑娘是個好姑娘,就是沒福氣,咱向陽絕對的好男人好丈夫,可惜了。”
“不過,一碼歸一碼。”趙若竹話鋒一轉說,“就她給向陽捐獻皮膚這事,我跟你爸得登門感謝她。”
“媽,不用,你們這樣做只會給她帶來困擾。要不是于向陽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知道的這件事,這件事要一直保密的。”
趙若竹嘆口氣說,“這次上來,原本還打算讓你爸見見她的,看來是沒這緣分了。”
于家順問:“她爸的處理結果出來了沒?”
他最看不起這種不負責的男人,沒出結果的話,他得再去反映。
于向念回:“剛出,革去職務,調到某基層做普通工作人員。聽說,媳婦也正鬧離婚呢。”
于家順不滿的說:“我覺得還輕了!”
“畢竟不是違法犯罪,只是道德作風問題。”
一家人聊到了很晚,于家順和趙若竹躺在床上。
趙若竹唏噓道:“也是我們向陽沒福氣,這姑娘知書達理又上進的,我還想著以后跟向陽相互扶持呢。”
于家順說:“念念一去至少兩年,在國外那么危險的地方,我實在放心不下。”
趙若竹嘆口氣,“唉,你說,向陽的個人問題咋就這么難呢?”
于家順說:“這個程景默也是,也不攔著點!念念要是怎么了,我第一個先崩了他。”
趙若竹說:“看來還是得麻煩親家幫于向陽打探著些差不多的姑娘。”
于家順說:“我這身份又不能出去,不然我提前退休陪著念念出去。”
夫妻倆各講各的,一點都不違和。
最后,趙若竹說:“老于,我覺得我們還是得去感謝一下溫秋寧。”
于家順說:“算了,人家姑娘匿名捐獻就是不想我們答謝,就像念念說的,我們去了反而為難她。我們還是裝作不知道。”
第二天于向念帶著老兩口出門逛街,吃北京的特色東西。
下午才回到家,客廳里擺著一個大紙箱,傭人說今天中午郵局送來的。
“你們帶什么了?”于向念問。
趙若竹說:“向陽讓我們給他帶個榴蓮,那東西又重味又大,你爸哪會給他帶!我就多買了幾個,一并郵寄過來。”
于向念隨口說:“他不是不吃榴蓮?”
“他說他在北京就想吃,賤的!”
于向念看破不說破,“媽,你大老遠寄來的,一定要看著他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