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讓家族付出,不給甜頭,這叫什么事兒?
不過,路夫人不會在小姑子面前抱怨太子妃。
嘆息一聲,嚴肅地道:“不要胡說八道!太子和太子也是你能議論的人嗎?
若是他們這些小子出息些,太子不會放著不用的!”
路氏撇嘴,不說話了。
路夫人見到太子妃,還是忍不住抱怨了幾句。
太子妃對娘家人恨鐵不成鋼,對太子的怨氣更重了,連帶著對凌月和東家也厭惡起來。
不過,東家的社交圈,跟她和路家沒多少交集,想找事兒也難。
她也不敢平白無故地找事兒,怕太子收拾她和路家。
對凌月,她這個大嫂還是要做足樣子的,福王為國去剿匪,她得隔三差五去看看坐月子的凌月。
去的次數多了,她發現一個問題。
以往經常守在凌月身邊的上官若離,竟然數次都沒在。
福王不在福里,上官若離作為親娘,不該來陪著凌月嗎?
她笑著問道:“弟妹,這幾次怎么沒看到東夫人?”
凌月目露憂色,道:“母親有些著涼咳嗽,怕過了病氣給我和孩子,不敢過來了。”
太子妃點頭,“應當如此。”
心里卻不知可否,上官若離的醫術可挺高的,這些天了,都治不好一個著涼咳嗽?
此時,被她惦記的上官若離正在急急地趕路。
但她沒女扮男裝,而是穿著綢緞衣裳,騎著馬,背著鼓囊囊的綢緞包袱。
把自己扮成一個與親人、下人走散了的富家太太,很是惶恐無依的樣子。
有兩個賊眉鼠眼的男人看到她,對了個心照不宣的眼神,湊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