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瞿苒轉頭堅定地望著好友。
方子欣一詫,還以為她在生氣,伸手抱住她,“我知道我和司一瀟進展得太快,但當下我確實有點意亂情迷。”
瞿苒輕輕撫了撫方子欣的背,“我只是生氣我剛才沒有踹司一瀟一腳。”
方子欣感動的聲音微哽,“謝謝你信我。”
葉城送她們回去的路上,瞿苒給關徹發去信息:想你了。方子欣瞧見,歉意道,“我這事恐怕又要讓別人對你的評價不好聽了,我真擔心會影響到你和關總。”
瞿苒搖頭,“他不會在意的。”
上次被媒體爆出的照片,已經證明,他并不在乎她是怎樣一個人。
只不過他對她的這番信任是因為他其實根本不在意她。
*
晚上十點關徹回到關宅,見凌震獨自坐在左宅客廳的沙發上等他。
顯然有話要跟他說。
他在凌震的對面坐了下下來,保持對長輩的客氣,“凌伯伯是在等我?”
凌震手里握著拐杖,表明這幾日身體不適,行動不便,“阿徹,瑾晨跟我說,瞿小姐的風評很差,你很快就要對外宣布勝任關氏家主,你還是不要被這位瞿小姐影響聲譽得好。
“我既然回國接手了關家,就不會讓關家陷入泥濘,凌伯伯如果信任我,便不要再過問我的私事。”說完,關徹兀自起身,準備離去。
凌震重重敲擊了一下拐杖,厲聲道,“阿徹,勝任關家家主,就不可能隨心所欲,你父親仁宗就是最好的例子!”
關徹定于原地,依舊淡聲,“所以我不會走關仁宗的路。”
凌震錯愕。
關徹不再停留,邁開信步離去。
*
星期六,瞿苒在臨江會所的高爾夫球場欲自信揮桿的時候,關徹的聲音自她的身后傳來。
“你學了幾個星期,怎么連球桿都還握不好?”
瞿苒回過頭,看到來人,臉上頓時充滿欣悅,“你怎么來了?”他這人沒有周末,她還以為他這時候正在關氏集團開會。
晴私底下跟她抱怨過,實在有些受不了他的工作強度。
她正想找機會勸說他適當休息。
關徹目光落在瞿苒并不標準的握桿姿勢上,“驗收一下你的學習成果。”
瞿苒連忙把動作放標準,恐連累教練,忙道,“教練已經教得很認真了,是我這個學員不受教,但是我練習高爾夫的初衷不就是鍛煉身體嗎?我似乎不需要在意動作標不標準。”
“強詞奪理。”說這話的時候,關徹已經貼近她的身體,捉住她的雙手,將她握桿的姿勢做到最標準,瞄準洞口,“不管做什么事情,要做就要做到最好。”瞿苒已經有幾天沒見他,當他傾身下來,腦袋落在她的耳邊,男性灼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耳廓,她的臉頰開始發燙、緋紅。
關徹見她半天沒反應,看了她一眼。
她眉目含春,面紅耳赤,他將雙手松開,“青天白日,能不能想點正經的東西?”
“呃,我……”想到教練就在旁邊,清楚地聽到了他們的對話,瞿苒簡直想找個地洞讓自己鉆進去,“我哪有。”
關徹這才重新握住瞿苒的雙手,“那就好好學,學東西的時候要心無旁騖。”
瞿苒丟臉到家,小聲嘀咕,“好像是我比較色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