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利索后，唐夜看著她，“我知道你想說什么，要么，你帶著藥離開，我掩護你，要么，就一起，無論生死，都在一起。”他一字一頓，黑眸看起來凝重而深邃。

“唐夜......”姜桃蹙起眉。

“既然你選不出來，那我就替你選！”說著，唐夜直接握著她的手，“那就生死一起！”說著，他看著身后漸漸又逼過來的人，“我相信赫司堯一定會來的。”

他都這么說了，姜桃還說什么。

第一次感覺在這樣的地方，也沒那么的恐怖。

想到這里，她嘴角揚起，看著那些朝他們索命的人，她喃喃開口，“唐夜，這是這么多年，我第一次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沒有絲毫的恐怖，甚至......還有一種說不出的幸福感。”

唐夜不知道該說什么，握著她的手，更加用力了些。

如果不是這次瀕臨死亡，他大概永遠都不知道姜桃過的是什么日子，她所做的事情，在他們看來不過是一份職業，而只有親身經歷之后才會明白，她與死，永遠都帶著一份僥幸。

“以后，都在一起。”唐夜緊緊攥著她的手說道。

“好。”

于是，在那些人沖上來的時候，姜桃手持利器，直接就沖了上去。

人群里，兩個人像是殺瘋了一樣，配合默契，可即便他們再厲害，也仍舊是雙拳難敵四手，也不可避免的身上會出現傷口。

不遠處的翼心看著，也直接加入了他們。

就這樣，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

深夜里。

滿地的尸體，滿地的血跡。

這時，坦克還在無時無刻地尋找著他們的方向，看到他們打成一團時，坦克忽然就瞄準了他們。

姜桃耳朵動了動，而后察覺到什么后，朝后面看去。

“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