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太清楚，即便是一千句一萬句對不起，都改變不了什么。

葉攬希望著她，好似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樣，這時，她湊了上去，“還在生氣？”

葉攬希溫聲細語，倒讓姜桃看著她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了。

明明那個受傷害的人是她才對，可她竟然還來問自己。

姜桃低聲開口，“我有什么資格生氣啊......”

雖然她的聲音很小，但葉攬希也聽得一清二楚。

葉攬希笑笑，“姜桃，你現在的樣子可不像是我認識的你啊，那個大大咧咧，敢愛敢恨，活得像個小太陽的人，現在怎么也變得這么別扭了？”

姜桃不語。

他之所以如此大大咧咧，敢愛敢恨，那是因為她從來都問心無愧就，尤其對在乎的人更是如此，可現在......

不管唐夜出發點是什么，最終都是為了她而害了葉攬希到現在這個境地。

她還有什么資格生氣，有什么資格沒心沒肺。

垂眸。

姜桃抿著唇，不知道該說什么，可她知道，她還是要說些什么的。

醞釀了很久，姜桃才緩緩開口，“希希，你不用在意我的感受，這件事情最大的受害者是你，你還安慰我做什么？”

最終，姜桃還是把話題扯到這上面來了。

葉攬希望著她，過了許久才緩緩開口，“姜桃，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讓我做這個決定的也不是因為誰，只是因為這是我該做的，也因為，這個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