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的是真的拿刀對著我了!”
巫深看著他,半晌后才冷冷開口,“那女的,我之前就認識,她不是濫殺無辜的人,你真以為,你這么說我就還相信嗎?”
“你信她不信我?”那人生氣問道。
“你值得我相信嗎?”巫深冷聲反問。
“你什么意思?”那人還頗為理直氣壯地反問。
然而,巫深嘴角掀起一抹冷笑,“這些年,你背著我拿了多少錢,真當我什么都不知道嗎?之前我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今天......”巫深沒說完,但什么意思已經很顯然了。
那人看著巫深,頓時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他自認做得算是天衣無縫,但是沒想到他什么都知道。
正在他想著什么開解之詞時,巫深揪著他的衣襟忽然開口,“從今天開始,我們拆伙,如果再讓我發現你帶人來騷擾她,就別怪我對你不起客氣了!”
那人聞聲,眼睛瞪得那么大,“巫深,你過河拆橋?”
巫深看向他,嘴角掀起一抹冷笑,“我過河拆橋,這些年,你賺得少嗎?”
“我......”
“是你先違背我的底線的,這事兒責任在你!”
那人一想,既然話都說到這里了,也就不怕撕破臉了,直接說道,“是,這些年我是賺了不少,但這也是我跑前跑后出力了,你知道在那些人面前討生活多不容易嗎,一個不小心命都沒了,這些也是我應得的,別覺得我占了你多大的便宜,還有,拆伙就拆伙,你有女人要照顧,她要花多少錢你比我清楚,你要不怕她......”想說什么話,可一觸及巫深的眼神,他愣是給嚇得收了回去,隨后硬是改了,“反正,我無所謂!”
巫深目光狠狠地盯著他,但凡他要說出那幾個字,他都不會客氣。
好在,他還有有點腦子。
巫深看著他,“錢的事情,我自然會想辦法!”說完,起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