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倆,基本都是訂制的。”
“是嗎?哪里訂制的?”
“就是……”
三個人說著女人共同的話題,忙的不亦樂乎。
當晚,白冉見著傅寒川。
傅寒川告訴她件事,“明天,白家人會到。”
“……”白冉微怔。
傅寒川繼續道,“名單上,有白樹人,他太太馮琴,以及白秀。”
頓了頓,問道,“需要我去接嗎?”
畢竟是冉冉的親生父親,他需要尊重冉冉的意思。
然而。
白冉搖了搖頭,“不用了。”
該怎么說呢?
對于白樹人這個父親,她早就不奢求什么了。她年幼時,他把她丟給了祖父,沒管過她。
那時候,他有了自己新的家庭,勉強算是情有可原。
但后來這些年的冷漠,真正讓白冉寒心。
她和司正澤的事,白樹人是知情的,卻沒有一次站在她這一邊。
直至后來,她‘墜海’,他甚至沒有找過她,哪怕一次。
在白樹人心里,她這個女兒,早就死了吧?
現在,她結婚了,能當他是個親戚,請他來參加,已經是極限了。
“好。”
傅寒川頷首,輕輕的抱住她,“都照你的意思。”
下頜蹭蹭她的頭頂,“不許難過。”
“我才沒有。”白冉仰起臉,朝他擠擠鼻子,“我有爸媽的。”
傅寒川微笑頷首,“是。”
“我能問你個問題嗎?”白冉手搭在他胸前,撥著他襯衣上的扣子玩。
“嗯,當然。”傅寒川頷首,“什么問題?”
“就是……”
白冉微微瞇起眼,“那時候,警方都說找到我的遺體了,白家也都認為我已經沒了……你,怎么不相信?”
房間里靜悄悄的。
傅寒川眸色說不出的深,“確切的說,一開始,我是不愿意相信……”
直到后來,他找到了證據。
“結果證明,我是對的。”
“那,如果……”
白冉心臟一跳,“我是說如果,那時候,我是真的沒了呢?那你,怎么辦?”
這長長的一生,要怎么過?
“什么怎么辦?”傅寒川不明白她的意思。
“就是說……”
白冉假設道,“時間久了,你會忘記我,再遇見另一個……唔……”
話沒說完,傅寒川低下頭來,堵住了她的唇。
呼吸交錯間,他是既生氣又無奈。
但還是很認真的回答她,“不會了,我的生命里,不會再有這樣一個人。”
毫無章法的闖進他的生活里,莽莽撞撞,與他相愛。
他和她之間,是一場聲勢浩大的相遇。
傅寒川低頭,薄唇蹭著她,“這世上這么多人,不是說一男一女就會相愛。”
相愛需要緣分。
“我的緣分,都用在你身上了。”
眉目輕聳,“還需要再問嗎?”
白冉睜著眸,笑瞇瞇的搖搖頭,“沒有了。”
“傻瓜。”
傅寒川笑著,把人擁進懷里,在她耳邊低語,“你是我三十多年的人生里,唯一愛上的人。”
“我愛你,不只是種感情,也是我這輩子,要做的事。”
白冉牽起唇角,淺淡的笑。
眼底微微泛起濕意,“嗯,知道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