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驚寒將人抱上了床,頎長身軀覆壓在她身上,滾燙的氣息灼著她的肌膚,有些迫切的逼道:“吟兒,再叫一聲!再叫一聲!”
“夫……夫君。”
慕晚吟害怕了起來,蕭驚寒變化的太快了,他是要吃了她嗎?
后半夜,慕晚吟都是在灼熱和激烈中度過的,紅色絲蘿軟帳幔搖搖晃晃的垂落,床頭的琉璃輕鈴一直在響。
直至天光破曉。
慕晚吟擦了擦眼角的淚,瞪大眼睛,控訴的看著面前熟睡的男人。
他的溫柔多半是裝的,昨夜實在太激烈,她的腰和腿,就連胳膊都不像是長在自己身上的了。
她像是被騙婚了。
“哼。”
慕晚吟噘著嘴嬌哼,男人似是聽到了一般,沒睜開眼,手卻將她摟的更緊了,帶著薄繭的大掌,還在她腰后,不輕不重的揉捏著,挺讓人受用的。
好吧,這又讓她不覺得被騙的有多慘。
許是他這方面能力過于突出了些。
慕晚吟靠在他懷中,又安逸了下來,她專心的欣賞著蕭驚寒的顏色,這張臉,真是生的毫無缺陷,得天獨厚。
據說她當初,是對他的臉一見鐘情,才把他明撩暗哄給騙到手的。
“夫君,你第一次遇見我,是什么場景啊?”
慕晚吟嗓音微啞問道。
蕭驚寒晨起的聲音,慵懶之中帶著幾分蠱人的性感,“就在床上,像現在這般。”
?
“騙人!哪有人初次見面便是……這樣的!”
斂秋和紫翎沒說,他倆初次見面就睡了!
“真的,我們第一次見面就是在床上,你還強吻了本王。”
“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瞎說!”
慕晚吟覺得自己就算再驚世駭俗,再大膽,也干不出這么……兇猛的事情來。
“回了大晟有證人的。”
蕭驚寒說完,便摟著她又睡了過去。
在這大周成婚的好處,便是沒那么多禮節,不用一大早起來去敬宗廟,可以攬著慕晚吟睡到日上三竿。
皇宮。
裴珩本想在新婚時惡作劇蕭驚寒一下,誰知他派去的人等在行宮里,過了午時了來回稟他,說蕭驚寒還沒起身呢。
裴珩砰的把茶杯砸在御案上,指著孫公公說,“你聽聽,聽聽這個人都囂張成什么樣了?在朕的大周,搶了朕的表妹,住著朕的行宮,他還賴上床了!朕這個表哥要同她們一起用午膳,竟還等不到!”
孫公公汗流浹背,堆著一臉尷尬的笑,“皇上,要不咱去皇后娘娘那吃吧?柳貴妃也成啊!”
那新進宮的柳貴妃,皇上不是寵了幾日,挺喜歡的嗎?
“不去!”
裴珩現在見哪個女人都沒心思,他要見蕭驚寒!
蕭驚寒起床了也沒去見裴珩,他們在行宮盤桓了三日,清點行裝,他打算第三日帶慕晚吟回門之后,便啟程回大晟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