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驚寒捧著她的臉親了親,“秀州的事沒有證據,現在本王無法上朝,去皇兄面前說的每一句話,都不會被采信,反倒招惹是非,不如讓阿豫去歷練。”
慕晚吟想想也是,蕭驚寒現在是皇上的眼中釘,他做什么都是錯的,所以沉默才是他明哲保身最好的辦法。
但她內心對他的歉意還是很多,她泛紅的手指在他胸口畫圈,“顧朝惜說,我是踩著你的骨血才有今日的侯爵之位,若是沒有我,你……”
慕晚吟眼眶泛紅,淚溢出來的時候,也說不下去了,愧疚當真是一種害人的情緒,尤其愧疚的一方,是她心中最重要的人。
蕭驚寒捏著她的手指,覺得她像沒有骨頭一樣軟,他笑道,“那不如多來幾次,也算是本王向你索回一些成本。”
他掐著慕晚吟的腰,一同沉入水中,緊密結合的時候,越發用力的占有,幾乎要與她融為一體。
慕晚吟在他懷里哭哭啼啼的,明明求饒了一遍,他答應了,不過多久又欺身上來,慕晚吟覺得他再也不可信了,“蕭驚寒,你這個騙子!”
“呵。”蕭驚寒沙啞的嗓音無比性感,在她耳邊說道,“不都說,男人在這種時候的話,不能信嗎?”
慕晚吟臉紅的鉆進了枕頭里,他學壞了!
以前他很正經的,從不這樣!
嗚嗚嗚,男人怎么這么容易學壞,她應付不來呀!
慕晚吟感覺到自己在被移動,卻沒有一點寒冷侵擾她,身子落在軟軟的床榻里,她仿佛聽到了有人在她耳邊吳儂軟語,“吟兒,你有今日之位,都是你的能力應得的,蕭驚寒從不后悔遇見你,只恨遇見你不夠早,沒有讓你今生今世,滿眼都只有本王一個人。”
不是的。
她今生今世,心里眼里都是他!
只有他的!
慕晚吟想說這些話,可她實在太累了,張了張嘴,連聲音都沒發出來,便睡過去了。
待她醒來的時候,便聽到消息,杭清無罪開釋,其余的八位將軍,也都平安的回到了各自家中,豫查明真相,證實軍中貪墨一事純屬誣告,不僅還了他們清白,還多加安撫。
杭清和八位將軍,都十分感激豫的恩德,那位被蕭彥辭踢斷了腿的小孩子,也被豫接到慕晚吟這來了。
慕晚吟連忙更衣前去,她一邊替小孩子接骨,一邊唾罵蕭彥辭,“混蛋!連小孩子都不放過,這樣的人憑什么忝居王位!”
他才該被褫奪一切,充軍流放去!
“慎。”
豫提醒著她,又捂住了小孩子的耳朵,所幸孩子才不到五歲,也聽不懂大人之間的談話。
豫見她包扎好了,便提議能不能把孩子留在她這住一陣子,等到孩子的情況穩定些了,再送回將軍府去。
慕晚吟點頭答應,“可以的,孩子還小,留在我這里,也能時刻觀察情況,我若不在,便讓拂冬……”
她下意識提起拂冬,可眼光瞬間就變得黯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