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他都和離了!離了!離了!
她得專心做事,然后搞下一春!
慕晚吟好不容易把蕭驚寒從腦海里揮出去,趙士程又過來給她送粥了。
這個徒弟收的還挺體貼的,每日見她忙碌就會提醒,被她罵了也不會生氣,自己勤勤懇懇鉆研醫術之余,還會照顧好她這個師父的身體。
看到他端上來的枸杞香菇雞絲粥,散發著裊裊香氣,慕晚吟也著實是餓了,說了聲謝謝,就扒拉過來吃了。
趙士程像個乖寶寶一樣,端坐在她面前,“剛煮好送來有點燙,師父慢慢吃。”
慕晚吟:“嗯,有心了。”
趙士程看到她吃的開心,一張嘴也忍不住開始叭叭,“師父最近這么忙,實在要注意身子,你雖才干驚天下,但到底是女子,身子骨不如男人強壯,宸王和皇上,一個重傷一個重病,如今都還在繼續斗爭,師父你卻不同,有時間還是多休息。”
慕晚吟聽了他這些日子的自說自話,也聽習慣了,嗯了一聲讓他繼續叭叭。
“您說這皇上和宸王,也是挺有意思的,皇上之前都快駕崩了,命宸王攝政,現在又拖著病體,繼續上朝;
宸王征戰多年,什么傷沒受過?應該不是個嬌弱的人,可皇上連著召他好些日子了,他一次也不來,還把洪大監都拒之門外,好幾次都讓皇上等到天黑,還等不到洪大監回去伺候晚膳,這朝野上下的議論,都快飛上天了。”
慕晚吟粥吃了一半,頓住,“他們議論什么?”
趙士程叭叭的更精神了,“可多了!皇上一派的臣子,都說宸王居功自傲,剛攝政就給皇上吃閉門羹,有謀逆之心,要皇上將他論罪;
但是大部分的臣子,尤其是武將和三品以上的文官,都說宸王勞苦功高,只是告假休養,是小人作祟才會如此詆毀他名聲,還請皇上高抬貴手,莫要擾了宸王養傷。”
他撐著下頜,激動的臉頰白里透紅的,“師父你說,宸王跟皇上這牢不可破的兄弟情,是不是出現什么裂痕了?宸王可從來不這么冷待皇上的,他之前叛逆,行軍違抗軍令,還給皇上寫戰報兩兄弟吵架呢!
如今,這可是給皇上狠狠的甩了個冷板凳,讓皇上想找他論罪,都抓不著把柄!”
慕晚吟嚼了兩口嘴里的粥,心頓時沉了下來,“有沒有人知道,宸王的傷勢何來的?皇上怎么說?”
趙士程一副百曉生的樣子,“外面都傳宸王是取太后懿旨路上,被人暗殺的,但其實啊……”
他說著往慕晚吟耳邊靠,壓低了聲音,“有人已經查出證據,是榮郡王派人暗殺宸王,榮郡王跟宸王積怨已久了,宸王上次狠狠懲處他,斷了他太子之位的路,他自然恨不得把宸王挫骨揚灰,
倘若事實真相是如此,宸王當然要跟皇上置氣了!他多年為皇上盡職盡忠,幾次被榮郡王挑釁陷害,這次又受了傷,他又是個陣前大將的脾氣,怎么可能不生氣?
我……我家里人都在議論,說是宸王這次被傷透了心,要跟皇上動真格的了。”
“他不能動!”慕晚吟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把趙士程撞的淚眼汪汪。
“師父……哇!”趙士程捂著被撞痛的眼睛鼻子,叫聲凄慘極了。
慕晚吟摸了摸腦子,她可真是蠢的,剛才那個動作姿勢,她一沖起來就撞了趙士程的臉,力道太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