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吟的臉越發泛紅,她甚至覺得自己開始發燒了。
也不知是池里溫度太高,還是蕭驚寒入浴這場景太過誘人,慕晚吟不自覺的趴在浴池邊,雙手捧著臉,眼神比看醫書還要認真。
蕭驚寒自是能察覺到背后兩道視線的,他泡了一會兒,轉身看向慕晚吟,見她眼神黏得緊,輕笑出聲,“慕小姐可覺得好看?”
“好看,若是能摸一下……就更好了。”慕晚吟的手指,在白壁池邊動了動。
這幾根蔥白的手指,像俏皮的孩童,出賣著慕晚吟的心思。
蕭驚寒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肩頭,“只此一次,慕小姐珍惜機會。”
以后再想碰他,可不這么容易了。
慕晚吟笑了笑,頗有些不好意思,可她的手卻比人要實誠的多,從蕭驚寒的胸口摸到腹部,手臂深入水下,整張臉都貼在蕭驚寒的脖子上了。
緊實有力,卻柔軟充滿彈性,慕晚吟覺得以前吃得苦,都能大致忽略了。
她以后會慢慢收回本來的。
“別動。”
蕭驚寒嗓音暗啞,驚的慕晚吟連忙收回手。
她方才差點碰到……
“你若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可就要自己承擔后果了。”蕭驚寒貼著她的臉頰,嗓音里帶著蠱,寸寸揉捏著她的耳朵。
慕晚吟雖臉紅,心里卻踏實著,“我就算碰到了,王爺也會自己解決的,畢竟尚未大婚呢。”
蕭驚寒屬于這個朝代,不能要求他思想同她一般開放。
依她所見,早就想按住蕭驚寒,做完所有想做的事了。
可是人家不這么想,會覺得他自己輕浮又不負責任,堅持要到圓房的那一刻,才能真正意義上‘夫妻一體’。
蕭驚寒心中自然是這樣珍重她的,但是提起婚事,他便有些歉意,“皇兄病況不明,也未曾宣召,所以我上書請求賜婚,還未得皇兄批復。”
他的婚事,要經過的程序非常繁瑣,皇兄首肯是第一要緊事,皇兄批復之后,他還要上書遠在坐仙臺的母后,再敬告宗廟,總歸沒個兩月準備不完。
他原本想在年前把婚事辦完,如今這么一拖,只怕是難以盡早完婚了。
慕晚吟倒是比他更清醒些,“藺云婉還在長安,我覺得皇上不會輕易答應你,除非改了皇室非得跟藺氏聯姻這一條。”
可要想改掉這一條,又有多難?
別的不說,皇室宗族往上數三代,太皇太后出身藺氏,漢王妃是藺氏女,皇上后宮雖未納藺氏女入宮,可蕭驚寒是他的嫡親弟弟,他娶了,也是一樣的。
慕晚吟掰著手指數輩分,突然還想到,“如此說來,王爺與藺氏也是有血緣之親的,那藺小姐算得上是王爺的表妹了?
表兄妹青梅竹馬,兩小無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