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你的眼界見識,倒是本王狹隘了,帶你出來,會阻礙你,限制你,即便讓你回王府安養,你也不會開心的。”
蕭驚寒心頭的震撼,久久消散不去,還覺得很愧對她。
慕晚吟心中溢滿了感動,聲音也變得嬌俏起來,“可是我知道王爺心里惦記我,為我好,而且很想我,我就很開心了呀!
蕭驚寒,你很想我吧?從來沒聽你說過呢!快,說一句你想我了聽聽。”
她望著眼前薄薄的墻壁,滿眼的期待,仿佛蕭驚寒的輪廓,已經映在了她眼前。
蕭驚寒面色一僵,幾次張口,“我……本王想……”
他說不出口。
這話實在肉麻。
“蕭驚寒,你磨磨蹭蹭什么呢?快說啊!”慕晚吟跺了跺腳。
這男人怎么回事?
一句我想你,他還得醞釀啊?
“等此間事了了……再說。”
蕭驚寒摸了摸鼻尖,有些心虛。
“蕭驚寒!你耍賴!有你這樣不會說話的男人嗎?就一句我想你了,怎么像是要你的命一樣!”慕晚吟氣的往墻上踢了一腳,把薄薄的墻壁震出了一條縫來。
借著這條縫隙,她窺見了外面男人一襲玄色的衣衫。
就屬他暮氣沉沉的!
一點都不會打扮。
蕭驚寒實在說不出這么肉麻的話,無奈扶額,“回王府了,說給你聽,好嗎?”
“不好!現在就要聽!”慕晚吟脾氣上來了,不好打發。
蕭驚寒還是說不出口,不過正好有條縫,他用內力將一張花箋送了進去,正好落在慕晚吟的手上。
慕晚吟本來要給他扔出去,懶得看。
但蕭驚寒出聲阻止,“莫扔,你記得看,一定要看,要……放在心上!”
“寫的什么玩意?”慕晚吟好久沒見他,已經無法被他寫的什么情詩名句打動了,現在只想來點實際的。
比如隔著墻壁也要說點情話。
但蕭驚寒消失了。
空留她捏著手中一紙花箋,慕晚吟氣的當場就要撕。
欞木連忙攔她,“我勸你看看!這位王爺一板一眼,強調的事情,都很重要。”
這會兒圖撕了一時爽快,回頭要再拼可就是,沒事找事了!
慕晚吟磨了磨牙,還是慢慢的打開了,她不屑哼道,“寫出來的東西,哪有當面說的讓人有感覺?
封建社會男人就是迂……”
‘腐’字還在嘴邊,慕晚吟就瞟到了花箋上的字。
就兩行,八個字。
慕晚吟卻頓時紅了臉。
欞木嘖嘖搖著頭,“封建社會男人就是會!”
蕭驚寒雄渾有力的字跡,寫出了一股繞指柔的情腸。
他說:驚寒靜待,吾妻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