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起碼也一起吃過火鍋,一起說過話,是不是有點太不道德了?
“閉嘴!”姜早不耐煩呵斥。
肉盾蘇遠山委屈啊,“草,老子一個字都沒說,閉什么嘴!”
“你這個黑心爛肺的女人,講不講理?”
他對王長老擺手,“我跟她沒關系,完全不認識,就是陌生人。要殺就殺她,別牽連無辜。”
王長老也就愣了下,隨即冷笑連連,“還以為你有多大本事,不過就是拉別人擋刀。可笑,以為我不敢殺,在場所有人都死了老夫都不會眨下眼。”
“說謊。”蘇遠山連連擺手,“王長老,這就是你的不對啦,說這話的功夫,我都瞧見你眨好幾次眼了,瞧得真真的。”
王長老呼吸一窒,差點岔氣,“找死!”
說著大手就要拍過去。
姜早幽幽道:“當朝皇子,你也敢殺?”
掌心在襲上蘇遠山面門一寸之地生生止住。
王長老驚訝,“你剛剛...說什么?”
沒等姜早回答,扭頭喊姜沐白,“這是皇子?”
姜沐白沒回答,而是定定看向蘇遠山,目露詢問。
同時心里也在疑惑,久居深宮的皇子,連京城百姓都不認識,逃荒而來的姜早怎么可能認識?
難道是皇子親口所說?
看目前情形,也不像啊。
所以,姜早到底如何得知的?
哪怕沒應,可表情動作再明顯不過,王長老有些遲疑。
蘇遠山臉上的夸張表情漸漸消失,歪頭,“看來何竹與你們的關系很不錯,連這個都說了。”
“還真不是他。”姜早嗤笑,“就他那個腦子,沒人問,怎么可能主動提起皇子。”
“沒見你之前,我一直以為他口中半路丟的朋友是某個世家子弟。”
蘇遠山是真好奇,“那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姜早自然不會告訴他,是偷聽他手中詭物心聲得知的,“曾聽姜沐白少爺提過一嘴。”
“胡說八道!”姜沐白臉色一變,既震驚又氣憤,“殿下,我從沒跟任何人提過,哪怕恬兒都不知曉您也在隱城。”
“這女人與我有仇,她定然是想報復我才這么說的。”
一直很安靜的姜恬也幫腔,“遠山哥哥,我可以作證,沐白哥哥他沒跟任何人提過您。”
姜早只笑瞇瞇地,也不解釋。
身為姜早的詭物,五腿略想想就明白真實原因,可自家人肯定得幫自家人啊,它從姜早脖頸衣領中跳出來,“呔!明明就是你上次跟我家老大打架時叫囂的,說什么皇子殿下也在,定要將我們打趴下。”
這話一出,姜沐白隨即冷笑。
原本有些動搖的蘇遠山,也瞬間打消了所有懷疑。他了解姜沐白,對方就不可能蠢到當眾叫囂這種話。
姜早也黑著臉讓五腿閉嘴,深吸一口氣,也不繼續解釋,“王長老,不知國師大人是否交代了,將皇子也殺了獻祭?”
王長老陰郁地盯著她和蘇遠山,不知在想什么。
姜沐白卻真害怕王長老發瘋,“王長老,殿下此次出行是陛下授意。你可別亂來,無論如何都要以殿下安全為重。”
狗屁!
事情進行到這步,絕無后退可能,哪怕皇子也不能阻止他的計劃。
王長老眼神閃爍,越發陰森可怖,他一字一句道:“皇子殿下,無論您為何而來,帶著何種目的,都不重要了。為了朝廷,為了千萬百姓,更為了國師大計,您今日必須死。老夫必須扼殺一切變數,保證沙土尊上能順利晉級。”
“所以,對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