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下,又急速黏回去。
再掉,再黏。
“這都打哪兒學的?”姜早都給氣笑了,太陽穴突突直跳,“尋死膩活那套沒用。”
雪娃抽空扭頭,血紅眼珠瞪她,“你個沒良心的,不心疼是吧?好好好,娃娃這就真死給你看!”
這些,還是它之前審問周一時,不經意聽見楊墨府內那些女人們做過的事。
據說很管用,男人們都喜歡。
作一作,更可愛。
它很感興趣,聽得津津有味。
姜早終于忍不住,吼:“老子是母的,不是公!呃,不對,老子是女的。呃,也不對,老娘是女人!”
雪娃被她癲狂大吼鎮住,眼珠掛在臉蛋上要落不落,“可...你也不是娃娃娘啊!”
“嗚嗚嗚...”
姜早:“...”
“什么亂七八糟的,少廢話,將二條放出來!”
見雪娃還想說什么,陰森森舉起瓷瓶,“再敢多說一句,殺。”
雪娃終于想起之前二條的慘狀了,糯糯放開捂耳朵的手。
二條掛著滿身雪渣子,哆哆嗦嗦爬出來。
哐當。
一個東西掉地上。
姜早撿起來。
神奇的是,原本只有拇指般大小的布袋在她手中一下變大,足有兩米長。
“這是什么?”
“娃娃的胃。”
啥?
姜早猛地扔掉,惡心的臉蛋扭曲,她身邊的詭物們,怎地一個個都這么個性?
不過,她早該想到的,土坑都有徹底封住人和物的手段,雪娃也該有。
她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兩字:“打開!”
二條不敢離雪娃太近,哆嗦著跳到姜早肩膀上躺下,取暖。
喲吼吼...好暖和,好舒服...
姜早閉了閉眼,不斷告訴自己,忍了,忍了。
布袋最終還是被打開了,除了五腿,竟還有不少東西。
都是雪白的,與五腿一般小巧的,小玩意。
相同的是,都被雪冰凍住了。
五腿剛被放出來就撲上姜早肩膀,追著二條瘋狂踹。
啊啊啊,老大,魚太陰險,太可惡了,忽悠腿說布袋里有好紙,要送給腿,讓腿自己進去挑。
結果...嗚嗚,太可怕了!
腿要踹死魚,踹死,踹踹踹,別跑!
姜早對雪娃的收集小愛好不感興趣,但對布袋挺好奇。
看著布袋,忽然聯想到一件事。
詭物們消失,不論氣息還是心聲都感應不到。
會不會,楊家或者說楊墨手中,也有如同雪娃布袋這般的物件?
嘶。
很有可能。
“娃娃,你既然有這東西,當初怎么沒用?”
雪娃縮著腦袋:“當初不是覺得老大你是個麻煩,只想將你嚇走就行。”
“再說,娃娃又不跟土坑般,喜儲存糧食。”
姜早挑眉。
若有所思地轉眸,就對上了楊墨視線,見他也正盯著看手中的布袋,她忽然笑:“怎么,感興趣?”
楊墨露出一抹譏誚,隨即閉眼。
“周一說,你們楊家人其實早在兩個月前就去京城了。”
“你留下,對外說是要等人。”
“尤芳尹,原來,她是你未婚妻啊。”
姜早一字一句的說:“但,你似乎更喜歡這個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