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霸占了楊府,將尤芳尹和周五都抓來了。
卻沒拿周五威脅楊墨。
周五眼神躲閃,小鹿般怯怯的眼珠盯著她,“我們什么都不知道。”
這話一出。
姜早似笑非笑。
做為楊家護衛隊長的周一氣得恨不能再次將弟弟劈暈,扯開他,“閉嘴,一邊去。”
他沉臉對上姜早,“我們打不過你,但也惹不起楊家。”
外之意,也不想得罪楊家。
“哪怕你什么都不說,楊家,或者說楊墨,就能放過你家,放過你小弟?”
姜早意有所指。
視線看向周五。
羞得他耳朵尖通紅,低頭躲避,不敢看人。
“呵!”周一勃然發怒,“看來姑娘知道的不少嗎?既然什么都知道,還來問我等作甚?”
姜早也不生氣,“你能弄死楊墨嗎?”
“什么?”周一愣住。
別說楊家有不少護衛隨從,單就楊墨本人就深不可測,他曾經氣不過還真動過手。
結果,差點死掉!
他訕訕。
“當時要不是有我在,你大概也不敢直接帶弟弟逃走吧?”
是的。
當時,周一乍然見姜早的本事,就知道機會來了。
只要楊墨被拖住,楊家其他護衛多少與他有些交情。
搏一把。
興許真能逃脫。
天可憐見,為了爭取時間,他當時甚至都沒來得及帶上物資糧食,只扛了袋米面就拉著弟妹逃。
眼瞧都要出城門了。
“哼!”他恨恨,“可也是你,又把我們抓回來了。”
想到當時場景,瞳孔深處忍不住蓄滿恐懼。
腳底下忽然出現一個深坑,他還沒反應過來就掉了進去,緊接著整個天空都黑了。
然后,就被不知從哪兒噴出來的濕泥土像包粽子似得裹起來了。
再睜眼,就瞧見了姜早。
如今,身上還臭烘烘的呢,熏得人頭暈腦脹。
姜早:“楊墨在我手中。”
一句話,驚得周一睜大眼珠,“我草,這么牛逼的嗎...咳咳咳...”
在楊家待這么久,深知楊家和楊墨本事,才更震驚。
“那你還抓我們兄弟來干嗎?”
姜早:“你弄不死他,可我能,只要你告訴我有關楊家的陰謀和秘密。”
一聽能弄死楊墨,周一喜得差點找不到北,好半天才冷靜。
“陰謀?秘密?”
他一拍大腿,咬牙切齒,“這起子黑心眼的東西孬,殺人放火的事沒少干,那可多了!”
“你等等,我想想。”
轉了好幾圈,“是從我五年前當上護衛隊長開始說,還是剛進府的時候?是說楊墨一人惡事,還是整個楊府?”
“你要不要證據啥的?拿筆墨來,我可以全都寫下。”
叨叨叨。
語速又急又快。
聽到姜早腦袋嗡嗡,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兔兔分了一半水流找了過來,說娘親正找她。
她這才想起來自己離開時間太久了,之前也沒來得及告知家人詭物們出事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