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盯著二條:“毀容了?”
二條:剛劃了幾道口子,她家就來人了。
魚自體內有醉香后,除了每日吸收烈酒外,姜早還讓它試著吸收九參的紅芒和八蟻的黃金液。
漸漸,醉香再次變異。
除麻痹神經外,還夾雜了某種毒素。
“這是毀容成功了啊,還有何對不起的?”
可,他們喊尤小姐。
姓尤?
姜早豁然起身,“尤家的小姐?”
二條怯怯的:魚以后都藏在系統內,絕不出現讓人發現。
他們不知道魚跟老大的關系。
“等等。”姜早問:“他們看見你了?”
二條更心虛:當時為了氣她,邊劃邊在她臉蛋上蹦跶來著。
姜早幾乎都能想象到當時場景,嬌滴滴的小姑娘忽然被一截綠油油斷草蹦到臉上,看它邊劃自己臉邊扭動時,心里定驚恐到了極致。
“嚇暈了?”
哇,老大真真料事如神。
姜早都氣笑了。
她伸手,“來。”
二條嚇壞了,不住向后退:饒命啊,老大,魚以后再也不敢自作主張了!
不錯。
姜早確實生氣它自作主張,要所有詭物都不聽指揮隨便行動,她得跟著收拾多少爛攤子?
她掛著讓魚發瘆的笑,“乖,快來。”
“你這次歪打正著,還立功了呢。”
真的?不,不太可能吧。
“傷痕里的毒素,只有你能解,只要她還想要臉,就必須來求我。這樣一來,也算跟尤家搭上話了吧。”
呃,雖聽著有道理但總覺得不太靠譜的樣子。
你都毀人家容了,人家不恨死還求你?
魚暈暈乎乎,猶猶豫豫跳到姜早手心里。
那有沒有啥獎勵?
“有啊。”姜早兩根手指輕柔地捏起斷草,“別急。”
“這就獎勵你。”
一個你字落下瞬間。
啊!
啊啊啊!
二條慘叫著掙扎。
只見姜早兩根手指摁住斷草一端,另一端卻被狠狠扎入了一根幽黑鋼釘。
冒綠煙。
二條很快整個萎靡下來。
一頭、三山和四鳥很快都圍上來,它們與二條是最先跟在姜早身邊的一批詭物,相識時間最久,有了感情。
見它這般,心有不忍。
一頭:魚有錯,但非死不可。啊不,不是不死不可。啊不,不是非死不可。
嗚嗚。
哪怕老實沉穩的三山也說好話:老大,饒了它這次吧。
姜早盯住鳥,嚇得它將要說出口的話硬生生咽了回去。
她沒說什么,轉身離開。
直到所有詭物隨著家人回歸而聚齊后,才當著所有詭物面說話。
“我從未對你們下過狠手,是吧?”
四鳥:“是的。”
就是看出姜早是對外人狠,對自己人很護短的性子,它才漸漸死心塌地跟隨在姜早身邊的。
八蟻:“雖然你手黑心毒做事還很不要臉,但那是對敵人。只要成為你朋友或小弟,還是很夠意思的。”
這點上,黃金蟻最深有感觸。
九參也連連彎頭,晃得頭頂綠葉直搖擺,“我身子最近又長出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