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臉色極其難看,有句話怎么說嘞?
偷雞不成反惹一身腥。
今夜入局的原本只黃金蟻一個,她是自己送上門的。
找了一圈,果然沒發現沈縣令身影,估計早跑了。
她沒猜錯,沈縣令只帶了一眾親信正在趕往京城的路上。原本就做好的計劃,不過蘿卜娘走之前想坑的人是姜早。
黃金蟻是意外撞上來的。
“呦,都吃下去了呢。”馬車上,蘿卜娘被沈縣令抱在懷里,咯咯直樂,“到底還是坑了姓姜的,好開心。”
沈縣令這次回京,沒帶任何侍妾,只帶了蘿卜娘,正抱著啃呢,聞問一句:“能整死不?”
“要只整黃金蟻或姜早身邊那些詭物,十成保證死翹翹。如今被它們分食,不好說。”
蘿卜娘抱著沈縣令呢喃:“哪怕不死,也得脫層皮,畢竟那些可是老娘吞噬人積攢的所有怨氣和穢氣。”
沈縣令吃飽了,打著嗝抬頭,“別管它們了,咱們手中三枚青銅鑰匙,再加上你,等到了京城定能有更大的天地。”
“一個鄉下丫頭而已,不值得放心上。”
蘿卜娘嗔他,“也不知是誰,心心念念想要人家手里的鑰匙呢。”
沈縣令尷尬摸鼻尖,他原本猜想張家的青銅鑰匙有可能落在姜早手中,這才想捉人。
誰想,小丫頭片子鬼得很,再加上京城家族催得緊,他只能先回京。
他從懷里摸出鑰匙,打開身邊一個大箱子,又從最底層掏出個小箱子,打開,“有三枚青銅鑰匙在手,家族也會對我另眼相看,哈哈...嗯?”
怎么只剩下兩枚了?
沈縣令趕緊在大箱子里扒拉了好幾圈,真的丟了一枚!
“啊啊啊....混蛋,要我知道是誰敢偷我鑰匙,定扒了他皮!”
“啊啊啊,氣煞我也!”
天漸漸發亮,姜早在雪地里整整忙活了半宿,塞了無數藥丸和藥草才救下眾詭物。
序列詭物們個個虛弱不說,有幾個還掉了等級。
黃金蟻最慘,因它吸入了幾乎五分之四的蘿卜娘,這會兒幾乎不能動彈。
姜早陰著臉警告:“你這次欠了賬,今后要為我做三件事。”
黃金蟻:“蟻沒答應,藥草都是你強塞給蟻的。”
姜早可不管,她總不能白忙活一場還得不到好處,摸出一支筆,唰唰唰寫了契約書,又用青銅匕首劃開黃金蟻擠了不少黃金血液,“好了,契約書上有你血跡印記,你今后要敢不承認,呵呵...”
它很可能不承認啊,都給氣糊涂了。
姜早想到這,干脆摸出一大把瓷瓶來,繼續放黃金血。
原本就虛弱,黃金蟻一見這架勢趕緊指天發誓,答應絕對幫她做三件事。
姜早已經不相信了,直接一大把鼻涕泥糊住它,原本想爆起拼命逃走黃金蟻瞬間蔫了。
連續灌滿足足二十瓶后,黃金蟻的本體山越來越小,最后竟只有小拇指大了。
暈死過去。
姜早想了想,拿鼻涕泥糊住好幾層,又封入木盒,扔進了系統內。
這貨,估計一時半會醒不了。
蘿卜娘太詭異她如今還不是對手,走就走吧,等以后再找回場子。可有一人,她這次絕對不能放走。
她捏出一只瓷瓶,打開塞子,讓里頭兩只蚊蟲飛出。
瓷瓶內早就蓄了些二條的醉香,兩只蚊蟲飛出時晃晃悠悠的,只遵循本能飛。
姜早躲在暗處等蚊蟲飛出沈府后,才閃身出現跟了上去。
遠遠吊著。
瞧著蚊蟲進入一處宅院后,她翻墻而入。
剛出現就被盯上了。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