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你什么狗眼神,明明是貓!”
“不對,是老鼠!”
“兔子!”
“閉嘴!”有個隊長喊:“是討論這個的時候嗎?沒見家主都被變異詭物控制住了,腦子指定不清楚,還不趕緊先將人搶過來再說!”
烏龜狗:爺爺的,老子是烏龜,千年的王八萬年的龜沒聽過?
一個個的,什么狗眼神!
其實,一眾人中就屬姜早眼神最不對勁,從龜灑出大把青銅鑰匙后,她就開始琢磨之后要怎么拆龜殼割龜肉,大卸八塊,剁碎了喂狗!
好樣的,敢偷她東西?
出息了哈。
“混蛋!”張嚴臉漲成豬肝色,他跪著手下們瞧熱鬧的場景屬實有點接受不了,可又不敢站起身,只能一個勁兒給馬將軍使眼色。
但平日里一向機靈的馬將軍也不知是不是眼睛瞎了,就是看不見,只傻愣愣發呆。
他只能自己上,“還不趕緊跪下,這是國師的老師,尊上大人!”
一眾士兵覺得家主不是腦門被夾了,就是被雷劈傻了。
烏龜狗睥睨看四周,“螻蟻,污了本尊眼,都退下!”
“小七!”
七兔已經從剛開始的懵逼與震驚轉化為了崇拜,一聽喊,麻溜飛過去,水流繞著烏龜狗轉圈圈。
尊上,尊上,尊上,尊上...
姜早:“...”
真怕善良可愛的兔兔被帶歪。
烏龜狗:“去,全殺了。”
七兔至今還從未殺過生,聞有點猶豫:老大,兔兔可以殺人嗎?他們也好無辜好可憐的樣子呢。
無辜?
可憐?
姜早眼神漸冷,想當初在燁城,幾萬人逃荒隊伍被張家剝削,奴役,坑殺,最后十不存一。
他們手上沾得鮮血足以下十八層地獄!
姜早動動嘴剛想說什么,就見七兔已經飛了出去撲向四周士兵。
在他們還未反應過來看似溫和純凈的水流到底是什么東西時,七兔徒然大開殺戒。
氣息森然!
“不要!”張嚴臉色大變,“尊上饒命,他們不過是無知螻蟻,不知天高地厚沖撞了尊上,還請您看在張家信徒心底虔誠的份上手下留情,饒他們一命!”
馬將軍不可置信地看向家主,也覺得他是不是瘋了?
大約得了失心瘋。
參照物可對焦郡城顏家和呂嬌,姜早看看七兔再看張嚴,有種...莫名的快感!
畢竟能眼睜睜看著敵人跳懸崖,還是那種心甘情愿激動大笑著赴死,好爽!
忽然,有個令人發毛的視線落在她身上。
她木然看去。
是那個道士。
姜早眼底無一絲感情,似在看空氣般與之對視。
道士心下一驚。
連身邊帶的隨從都這么目空一切,難道...這丑東西真是國師師尊?
沒聽國師提過啊!
不對,國師曾說過他自荒土深處而來,從荒土到京城確實要路過郡城。
嘶...
耳邊又響起張嚴砰砰磕頭聲:“尊上,手下留情,饒命啊!”
道士:“...”
戲,有點過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