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
隨手將不斷作妖的二條扔進手鐲空間,這才去找四鳥口中的糧倉。
只可惜,這群人騎馬出行帶的物資有限,又整日大吃大喝,如今沒剩多少。
米面百多斤。
豬肉,牛肉,羊肉各三四塊,估計加起來也得七八十斤。
蔬菜有點少,也就十來斤。
最讓姜早驚喜的是幾十個那種能隨身攜帶的水壺,每個里頭都得有幾斤水。荒土侵蝕下,干凈水源也是很重要物資。
另外,還有菜刀、案板、鹽巴和各種調料等。
對她家來說,絕對算好大一筆橫財。
夠吃許久。
大手一揮,將全部東西裝進手鐲空間內,她心里無比踏實。
夜里太冷,肯定不能去找家人,只能再次回到帳篷里睡覺。
第二日,太陽一出來就暖和了,姜早將糧食藏在一個土坑里,找來不少枯樹枝蓋住,又留下三山看守后,才去找家人。
果然,娘親他們依舊在當初分開地方的不遠處等著。
姜早稍微一找就找到了,一家人在山洞內誰也沒啃聲。
“娘。”
柳若抬頭,早哭腫的雙眼呆呆看向山洞口處,一時竟有些不敢相信。
“三姐!”姜豆小牛犢子般嗷嗷沖過來,一頭扎進姜早懷里,“嗚嗚...姐,你再不回來,我們都要餓死了。”
閨女沒音信,柳若吃不下睡不著,兒子們自然也不能獨自吃。得兒,全家都餓著吧。
所有人頂著熊貓眼巴巴瞅姜早,盯的她竟有些不好意思,輕咳一聲錯開視線,就對上陸安帶審視的眉眼。
她臉一拉,冷哼,“陸大哥,精神瞧著不錯。”
陸安打了哆嗦,尷尬呵呵兩聲,“妹子你可回來了,我們正商量要出去找呢。”
“是嗎?”姜早忽地笑開,“哥,有個大好事。”
姜大忠苦巴巴,“妹妹,你能回來就是最大的好事。”
姜早自顧自說:“大概是作惡多端自有天收,昨夜天空忽然降下幾道粗雷,正好劈在張家一行人的帳篷上,將他們全都劈死了!”
“我想著他們死都死了,放著糧食發霉不也得遭天譴?干脆,都帶回來了。”
山洞內一片寂靜。
過了好一會,姜大忠才結結巴巴說:“他...他們都死了?”
姜二筒木臉,“死得好!”
柳若震驚到不能出聲,呆呆看閨女,總覺得有哪里不太對勁。
姜豆啊一聲,抱住姜早,“姐,你太厲害了!”
姜早瞪他,“都說了,是天收!”
“對對。”姜豆雙眼亮晶晶,“昨晚咱們這邊也打雷來著,還下了會兒小雨呢。姐,多少糧?夠咱家吃多久?”
他圍著姜早來回掃視,“藏哪兒啦?”
姜早拍他一腦門,“那么多,你姐我又帶不回來,當然得先藏起來。走,咱們一起去搬。”
姜豆被打一下卻更開心了,“搬不動好,真好。”
他崇拜地看姜早。
一旁陸安早就目瞪口呆,實在沒忍住,問了一嘴:“那個,妹子,雷只劈張家人?你沒事...吧?”
姜早淡淡看他一眼,然后就扶住額頭,“嚇到了,頭疼。”
陸安呵呵,“那張家尸體和帳篷啥的...”
“尸體燒了。”姜早懶懶的,“那些帳篷實在太大,搬不動,只拿了個最小的。”
陸安咽口唾沫,“馬和刀呢?”
姜早瞇眼,意味深長地看男人,“馬當然得放生了,至于刀,要那危險玩意兒干嘛?”
豪門世家的馬都是受過專業訓練的,認主還認家,留在身邊就是隱患。
張家特制的刀,更不能放在顯眼位置。
陸安無語,又被姜豆鬧著要去找糧食,只能閉嘴。
再次啟程路上,陸安總覺得渾身發毛,可怎么也找不到原因。
直到,他們被一群災民圍住。
對方一行二十七個,全是男人。其中一人喊:“柱子哥,你看,車轱轆印這么深,他們絕對有不少糧。”
其他人一聽,全都眼冒綠光地瞄兩輛木板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