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所知,省審計廳開始對一個單位進行審計之前,極少開展培訓工作。”
“這次對省汽車運輸總公司開始審計之前,省審計廳卻對所有參與審計工作的人員進行培訓,這簡直破天荒了呀!”
“鐘省長,省審計廳到底請了哪些專家和學者對審計工作人員進行培訓?”
所謂培訓,完全是借口。
方麗晴之所以組織這次培訓,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穩住江東省省審計廳相關領導和工作人員,然后,讓來自高山省的審計人員悄悄對省汽車運輸總公司開展審計工作。
方麗晴的目的,鐘德興當然也知道。
不過,方麗晴到底請了什么樣的人對江東省的審計工作人員進行培訓,鐘德興就不清楚了。
面對田代興的提問,鐘德興沉吟片刻說。“田省長,省審計廳那邊具l請了哪些專家和學者對所有審計工作人員進行培訓,這我就不大清楚了!你要是想知道的話,可以跟方廳長聯系一下!”
作為省長,鐘德興主抓的是大事情,省審計廳具l請了哪些專家和學者對審計工作人員進行培訓這種小事,他確實不了解。
事實上,田代興也猜測到,這個問題的答案,鐘德興可能不知道。
聽鐘德興這么說,田代興臉上繼續掛著討好的笑容說。“鐘省長,我沒別的意思!我只是,怎么說呢,省審計廳這么讓,其實也能夠理解。畢竟,這次審計工作非常重要!”
“那是啊!”鐘德興接過田代興的話題,語重心長的說。“代興通志,省汽車運輸總公司的巨額債務問題,就好像一塊超大的石頭,攔住了咱們江東省的經濟發展之路!”
“這塊超大的石頭一天不搬走,咱們江東省的經濟就無法發展!就像勞書記所說,這塊大石頭是壓在咱們所有江東省領導干部心頭的一塊大石頭,咱們必須齊心協力將這塊大石頭給搬走!”
“是是是,鐘省長說的對!”田代興連聲附和道。“從這點來說,省審計廳在對省汽車運輸總公司進行審計之前,請來專家和學者對所有審計工作人員進行培訓是應該的。這是為了確保審計工作圓記完成!”
“沒錯!”鐘德興點了點頭說。“關于省審計廳所組織的這次審計工作,田省長有什么想要了解的,可以跟方廳長聯系!”
毫無疑問,鐘德興這句話等于把皮球踢給省審計廳廳長方麗晴。
那意思是,關于省審計廳對省汽車運輸總公司所開展的審計工作,田代興想要了解什么情況,可以直接跟省審計廳廳長方麗晴聯系。
田代興當然明白鐘德興這句話的意思,他又跟鐘德興聊了一會兒之后,告別離去。
田代興走了之后,鐘德興點了一根煙,他吸了一半,深深覺得,省審計廳組織審計工作人員對省汽車運輸總公司進行審計這件事兒,方麗晴沒有告訴田代興,有些不妥。
不管怎么說,田代興畢竟是省政府二把手,在省政府的地位舉足輕重,方麗晴不應該忽略他的,這有點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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