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繼續道：“韻兒，你還要瞞著我嗎？”

“小臨，是你為我生的孩子吧。”

唐韻猛地轉身，著急否決。

但葉凡卻打斷了他：“你不用否定。其實，我早就猜到了，只是一直不敢確定。還是婉兒看出來的。策”

“小臨的父親，是我。他的母親，是你。”

“他并不是孤兒。”

“當年，是你將他送給我的母親。”

“只可惜，我當時太傻，沒有想到。”

“其實，我當時不確定，你我之間，是否真的有過肌膚之親。”

“我感覺有，但又像是做夢。”

“也是，當年的你，風華絕代，傾城傾國，誰能睡到你，都會覺得，像是在做夢吧。”

“只是，太可惜了。”

“春宵一場，我卻沒什么記憶。”

“這么多年，想回味，都是無從回味。”

...

葉凡自自語，說了很多很多。

唐韻也自知隱瞞不下去了。

也便承認了，楚臨確實是她跟葉凡的孩子。

但當時，礙于自己身份，無法帶在身邊撫養，只能送到了葉家，交給葉凡母親撫養。

之所以隱瞞這件事情，也是因為當年唐韻跟葉凡立場還是敵對狀態。

為自己敵人生了孩子，這事情，說出去，唐韻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葉凡聽著這些，心里有慚愧，更多的，是歡喜。

他聽得出來，唐韻是喜歡自己的。

不然的話，她當時乃堂堂楚門門主，若不是對自己有情，又豈會冒著身敗名裂的風險，為自己誕下一子呢？

有時候，葉凡又回想，自己究竟何德何能，得佳人歡心。

當年的秋沐橙是，徐蕾是，唐韻也是。

甚至還有千池靜、月瑤...

若有可能，自己寧愿不遇到她們。

這樣的，就不會耽誤她們，到現在，都還是孑然一身。

“韻兒，這些年，辛苦你了。”

“我楚天凡，不是一個合格的兒子，也不是一個合格的丈夫，更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

“為人子，我沒有盡過一天孝，還曾想著手刃于他！”

“為人夫，我更是難以給她想要的陪伴與溫暖。”

“為人父，更是沒有陪伴過他一天的成長。”

“這三大遺憾，我楚天凡，這輩子，或許都難以彌補了吧。”

葉凡幽幽的說著。

唐韻越聽越覺得有些不對。

“葉凡，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