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一串!可剛才時薇不是說,那是池大少給她拍的嗎?”
“我聽之前爆料說,池大少早就和洛綰結婚了,已經沒有宋時薇什么事情了。”
“所以說宋時薇和池大少復合的事情,根本就是宋時薇自編自導的戲碼?”
“池大少都把項鏈送到洛綰脖子上了,還為洛綰爭風吃醋到大打出手了,宋時薇還在忙著營造被愛人設?真是夠蠢的。”
“我要是宋時薇,我現在就刨個坑把自己埋了。”
宋時薇聽著那一波又一波的熱議,臉上火辣辣的。
但她那雙森然陰戾的眼眸,卻挨個記下了剛才那幾個名媛的長相。
她發誓,等她嫁進池家的那一天,絕對要讓他們幾個吃不了兜著走!
另一邊,車邵帶著幾位經理,趕忙攔下了池硯舟和梁執今。
兩人臉上都不同程度掛了彩。
池硯舟顴骨上明顯紫了一片,下巴有一個血口,梁執今則是嘴角又紫又滲血。
洛綰著急找來紙巾,給梁執今擦拭嘴角的血。
“很疼嗎?要不上醫院去?”
“不用,沒事的。”
梁執今怕洛綰擔心,抓著洛綰按壓在嘴角上的手,還對洛綰笑了笑。
兩人有愛互動的一幕,讓池硯舟的眼眸更加幽暗,眸底暗涌的情緒似乎下一秒就要吞噬所有。
車邵幾次給池硯舟遞紙巾,發現池硯舟不為所動,只直勾勾地看著洛綰那邊。
車邵便順著池硯舟的目光看去,就看到了洛綰正為梁執今擦拭嘴角的那一幕……
車邵靈機一動,干脆拿著紙巾,親自給池硯舟擦血。
只是他剛一碰觸硯舟,男人的死亡凝視直接落在了他身上。
于是,車邵趕忙松手,訕笑著:“您自己擦。”
池硯舟接過車邵紙巾,隨便抹了兩下就扔還給了車邵,又準備上前和洛綰說什么。
但這時,場內光線忽然暗了下去,服務生推著點了蠟燭的小蛋糕,朝著池硯舟宋時薇方向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