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步晏辭免不了有些惱火,“所以你這是在勾引我?你有沒有想過,勾引我會是什么下場?”
憤怒中,步晏辭干脆伸手,帶著憤怒地掐了步煙潯一下。
力道很大,帶著羞辱性。
但那滑嫩的感覺,也瞬間讓他回憶起了那夜極致纏綿的美好體驗。
步晏辭喉嚨發緊,但奇怪的是,不管他下手有多狠,步煙潯都沒有回應,她的雙眼也只空洞地盯著天空。
步晏辭這才意識到了不對勁的地方,語氣也變得急切:“煙潯,你怎么了?”
步晏辭幾次喊話步煙潯,步煙潯依舊沒有反應,他急壞了,只能干脆將步煙潯打橫抱起,帶她回房間。
可回到了房間后,步煙潯的狀態還是沒有好轉,一直呆滯地盯著天花板。
步晏辭只能連忙把步煙潯的衣服整理好,把醫生兼好友的余燦找來。
“身上沒有明顯的外傷,腦袋也沒有磕到。”
余燦一邊給步煙潯檢查,一邊問步晏辭。
“她是不是患有抑郁癥?”
步晏辭感覺心中一緊:“我不清楚。這是得了抑郁癥的表現?”
“我也不確定,但這很像是抑郁癥復發的表現之一,不過你也清楚,我并不是心理疾病方面的專家。”
可這時,步煙潯忽然坐了起來,問他們:“你們怎么在我的房間里?”
步晏辭和余燦對視一眼,有些不可思議的樣子。
“你忘記剛才發生了什么嗎?”步晏辭問步煙潯。
步煙潯柳眉微不可查地皺了一下。
她的確想不起剛才到底發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在酒吧里喝酒。
難道是剛才喝酒后鬧事,被步晏辭帶回來了嗎?
可步煙潯不想被步晏辭認為自己過得相當狼狽,于是理直氣壯地說:
“不管發生什么事情,也不是你們深更半夜,出現在我房間的理由。”
步晏辭的眸底瞬間更染了墨那樣,黑沉沉的。
所以,步煙潯真的忘記了,剛才周亦行要對她行不軌的事情了?
這不是才剛剛發生么,她怎么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