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妄承表情放松了點,他默默給她把座椅調低了點,見她拆包裝費勁,主動問:“我來?”
“我有手。”
“手不疼?”
“不要你管。”
他默了下,用智慧思考了下她的語和行為邏輯,然后伸出了手,把她的手給拉了過來。
“你煩不煩。”
“我看看,手傷到沒有。”
她哼了一聲。
她當時握著包袋挺緊的,搶劫的人動作快,猛地一拉,就在她手里留下一道勒痕。
陸妄承用拇指給她輕輕按著。
她一口口咬著奶酪,嘴巴一直撅著。
“阮清珞?”他叫了她一聲。
花栗鼠停止進食,斜睨了他一眼。
干嘛?
陸妄承還握著她的手,靜靜地看著她。
“你剛才那么生氣,是煩安霓,還是吃醋?”
。。。
阮清珞卡殼一秒,接著,她把手里奶酪的包裝砸在了他懷里。
“吃你個頭!”
說完,開門就下車。
陸妄承一臉淡定。
行,吃他的頭就吃他的頭吧。
他叫住她,“回來,帶你去吃別的。”
阮清珞腳剛落地,想著扭頭就走的,可腳累是真的。
她眼睛轉了兩圈,嘴里小聲罵罵咧咧兩句,轉頭就重新爬上了車。
“開車!”
司機陸先生瞄了一眼她的安全帶,確定沒問題,發車了。
他在一家咖啡廳門口停了車。
阮清珞探頭一看,“這兒能有什么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