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妄承一聽,往聞宴的方向看了一眼。
聞宴知道,他是怪他多嘴。
他走過去,拍了拍聞語的腦袋,“魚魚,樓上有好吃的,你自己上去吃,好嗎?”
“好!”聞語剛好餓了,而且能單獨行動,對她來說是很新鮮的事。
沒跟陸妄承打招呼,她就樂呵呵地往樓上去了。
門剛關上,陸妄承就看向了聞宴,面色不悅,“你跟她說這些做什么?”
“等小寶再大一點,早晚要說的。”聞宴坐在一旁,穩重如老頭,“而且,連江小姐都知道,也不算什么秘密。”
陸妄承聽出他的弦外音,力道略重地放下了手上的酒杯。
聞宴這意思,無非是提醒他,可以告訴阮清珞。
他有病嗎?跟她說這種事。
聞宴覺得陸妄承的確是有病的。
就為了那點面子,藏著那么多事,看著想吃的蛋糕在眼前,因為怕別人嘲笑,就冷笑著說,我才不愛吃甜的。
真是病得不輕呢。
室內沒人,他決定提醒陸妄承一句。
“太太已經有兩個月沒往那張卡里打錢了。”
陸妄承沉默,眸光沉沉。
半晌后,他說:“兩個月不打,不代表以后不打。”
誰知道這種行為,是不是屬于初戀的某種暗語。
聞宴剝著干果,繼續陳述:“太太有您的卡,這段時間她特別富有,不應該不打。”
陸妄承睨了他一眼。
聞宴抬頭,說:“她不打,有可能是移情別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