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溫柔不以為然,“我第一次見岑寂,就覺得他不一般,不是普通人家的小孩兒。”
阮清珞說:“可他比我還窮。”
甄溫柔“唔”了一聲,確實解釋不了這點。
她又問:“你這個月給岑寂打錢了嗎?”
“沒有。”阮清珞面上有點沮喪,“之前打給他的,一分都沒動,我都懷疑他是不是不用那張卡了。”
“你怎么忽然不打了,之前最窮的時候,你不是還偷刷了陸妄承的卡給他打錢嗎?”
阮清珞也覺得這行為不太光彩,她強調一句:“我后來還回去了!”
“哎,你說陸妄承知不知道?”
“肯定不知道啊,我在他那兒就是透明人,他哪有空關注我?”阮清珞捏了一個葡萄丟進嘴里,說到岑寂,她想起那天在老屋看到的字條,就告訴了甄溫柔。
甄溫柔一拍手,“這么說,岑寂要回來了?”
“應該是。”
甄溫柔挺期待,在她印象里,岑寂沉默寡,卻與眾不同。
她剛認識阮清珞的時候,阮清珞就會德語,據說是十幾歲時岑寂教的。
阮清珞去里面參觀完了房間,說:“不說了,下樓,你請我吃飯。”
“行行行,我做東,請你吃大餐。”
倆人簡單收拾了,重新下樓,經過停車場,阮清珞在一輛超跑前面停下了腳步。
甄溫柔搭上她的肩膀,說:“財神爺的座駕,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