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就和了。到底是正經娶回家的,她在外面受人欺負,你心里不膈應?”商灝說著。
陸妄承冷哼。
結婚三年,他什么面子沒給阮清珞。要不是看在“夫妻”兩個字份上,他才不會給她收拾爛攤子。
結果她不知好歹,非要離婚,還逼他弄出什么“假離婚證”的蠢事來。
現在知道求他庇護,就扯出什么“合伙人”的鬼話來。
做夫妻,他幫她。
不做夫妻了,他還得幫她,憑什么。
就該讓她吃點苦頭,等過了一年半載,再甩本真的離婚證給她,讓她滾蛋都滾得心有不甘!
商灝純屬是看熱鬧,跟陸妄承認識這么多年,從沒見陸妄承那張冰塊臉融化過,少有的那么幾次被氣到,全是因為阮清珞,他可是看準了,阮清珞絕對克陸妄承。
他清了清嗓子,說:“不管承哥你怎么說,她一天是陸太太,兄弟我就敬她一天,她開口了,我不能一點縫隙都不給她。”
“再說了,你是知道我們家的,女孩兒得慣著,老婆得寵著,我反正見不了女孩兒哭哭啼啼的到處求人。”
陸妄承:“……”
“你這么有善心,不如直接幫她。”
“她要不是你老婆,憑她長那樣兒,還是阮大小姐的堂妹,我可早幫她了。”商灝笑道。
他一向是不怕死,整天端著狐貍笑,游戲人間,卻還能全身而退。
陸妄承懶得跟他多說,說多了,就是供他取樂。
他皺了皺眉,將煙按滅在煙灰缸里。
“你愛去就去,跟我沒關系。”
“那也行,我叫上老陳他們幾個,等會兒就上門。”商灝仿佛沒聽出他語里的危險,繼續說:“正好,今早有人送了我兩箱不錯的海膽,哎,嫂子會做吧?”
陸妄承算聽明白了,這牛皮糖一樣的玩意兒,今天是甩不掉了。
他一把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