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珞一聽,眼睛眨了眨。
她不信商灝在工商局沒關系,他就是不愿意幫,順便看個熱鬧。
畢竟,誰不知道她和陸妄承關系不好。
“他……”
她張了張口,隨即道:“我們什么情況,你懂的。”
商灝勾勾唇:“畢竟是夫妻,嫂子你開口,承哥也不好意思拒絕吧?”
阮清珞沒忍住:“他挺好意思的,我不騙你。”
商灝笑,口吻調侃:“夫妻吵架,不都是床頭床尾就好了?”
算了吧。
我們倆現在床都不是一張。
商灝身子前傾,挑眉道:“嫂子,承哥那個脾氣,你得哄著,別跟他硬著來。”
阮清珞一聽,喝了口茶,突然興致勃勃:“你們跟他玩兒,平時還哄他呢?”
商灝眼中笑意更濃,舔了舔唇:“我們也哄他,但我們哄他,跟你哄他,那肯定不是同一招兒。”
阮清珞動作頓了頓。
商灝問:“以前承哥估計也幫過你吧,你當時沒哄他?之前怎么哄,現在就怎么哄,不就得了?”
以前怎么哄?
跟他睡覺。
阮清珞摸不清商灝知不知道她和陸妄承離婚的事,她想了想,說:“以前的招兒……不能用了。”
“怎么不能用?”
阮清珞沉默一陣,瞥了一眼旁邊坐著的未成年,清了清嗓子,“總之不能用。”
商灝不解:“他不吃那招兒了?”
“不是。”阮清珞搖頭:“是我用不了了。”
商灝挑眉。
技能冷卻了?